子萱聞言點了點頭,抬眸瞬間,閃過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是對他的贊許,只可惜稍眾即逝,常永長也不曾看清,不敢斷言,是否是自己看錯了眼,因為眨眼間,子萱神色平靜。
“這次,你辛苦了”
子萱開口,只言片語,語氣不咸不淡。
不可否認,她一向如此,不管對誰,語氣一如既往的不溫不冷,說話惜字如金,對所有人從來都是有事說事,其余話從不多說一句。
當然,這話不外乎是對常永長的認可。
常永長似乎已經習慣,子萱的冷漠,當他聽到辛苦的字眼時,眼里閃過一絲的驚訝。
在他看來,辛苦了,是子萱對他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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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末將應該做的”
常永長依舊畢恭畢敬,從始至終都沒有想著如何邀功,潛意識里認為,逼迫士兵打開城門這件事,本就是他應該做的事。
話說,,,版。
頓了頓,他又道,“將軍,您受苦了。”
常永長了解偷襲的情況,知道這一次大軍能夠安全撤退,全是因為子萱挺身而出,將自身生命置之度外,這才保全了大軍。
正因為如此,子萱才會身陷囹圄。
可恨的是,任永年領大軍撤退時,竟然不等子萱,就擅自主張撤回城內,更讓人感到氣憤填膺的是,李永昌竟然不讓子萱入城,并誣陷她已經叛變,這讓常永長怒火沖天。
所以才會有城門上爭執,沒想到,說來說去,李永昌一根筋,就是不愿開城門。
無奈之下,他只好假裝生氣離開,進而可以回去,偷偷將自己的軍隊帶了出來,并且在他再三逼迫之下,才得以順利打開城門。
子萱聽到這話,只笑了笑,沒有說話。
此次偷襲,雖然極其危險,但也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畢竟她如愿以償,見到了一直想見而又沒有機會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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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格外滿足。
至于被阻攔在城外,確實有些惱怒,同時有些憂慮,她得以安全歸來,是因為與敵軍主帥有說不清的關系,而且這種關系,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更不能讓人看出半點端倪。
特別是李永昌,就算將他殺了,也不能讓他知曉半點情況,假如讓他知曉,反手將她與凌云的關系傳回安南,后果不堪設想。
除此之外,她沒有任何畏懼。
至于面對城外的敵軍,更不用說,依舊一臉平靜,毫無波瀾,是因為她知道,城外敵軍不會傷害她,所以才會這么自信,面不改色。
可這些人絲毫不知情,從他們驚訝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們已經誤會,誤以為子萱內心強大到,面對敵人的千軍萬馬,怡然不懼,穩如泰山,這更加堅定了常永長的追隨,堅定了那些一直忠于她士兵。
子萱自然不會解釋,就讓這誤會繼續。
“將將軍”
“將將軍末將知罪,都是末將的錯”
任永年從城上屁顛屁顛跑了下來,來到子萱跟前,跪倒在地,裝腔佯哭,那模樣,哭得那就一個撕心裂肺,就好像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從而跪倒在子萱面前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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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任永年這幅德行,常永長是不屑的。
在常永長眼里,任永年就是個虛偽之人。
虛偽程度,遠遠高于李永昌。
特別是方才,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自己又何必領兵至此,更是為了逼迫守城士兵,不得已動手殺了己方士兵。
最為重要的是,因為激怒李永昌,今天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將自己交代在這了。
雖然到最后,是因為任永年求情,李永昌才選擇擺手,但常永長卻沒有半點好臉色,因為任永年這等虛偽小人,他感激不起來。
當然,再怎么說,人家也算救了他一命。
所以,哪怕心中有恨,常永長也沒有將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就當還剛才恩情。
從此以后,他們兩不相欠。
子萱聽到聲音,沒有回答,纖長密集的眉毛微微動了一下,臉色依舊冷漠,如冰山之巔的雪蓮花一樣,散發著幽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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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罪之有”子萱冷冷回答,只是斜眼一瞥,就果斷收回目光。
“將軍,是末將,末將未經允許,擅自領兵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