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回特鄭重其事道,“將軍,有句話,末將不知當講不當講。”
完顏仆散牙縫里擠出1個字,“說”
回特故意放緩語氣道,“將軍,何玉清雖然是乾人,但據末將所知,巴爾奇上次之所以能攻破大乾,占領定州和益州十余城,皆是因為這個何玉清,正因為巴爾奇聽從了何玉清進獻的計策,才能讓巴爾奇有如此的成績。”
不等完顏仆散開口,他搶先道,“末將這1次請他前來,不外乎有這種想法。”
完顏仆散聽完,依舊沒有開口說話,明朗如晴日的臉龐,忽然陰沉下來,暗淡的眉宇間泛著絲縷的寒意,攜帶著1絲的疏遠和淡漠。
回特見狀,止住想要開口的,因為他看出了完顏仆散的不滿,再說下去,恐怕會遭到對方的厭惡,不僅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會把自己卷入進去,引起對方的疏遠。
良久之后,完顏仆散依舊沒有回應,回特已經對此次的勸說感到失望,起身正要告退。
恰逢就在這時,完顏仆散有了反應,只見他猛然回頭,盯著回特,臉龐上的困惑之色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剛剛浮現出嶄新的渴望,眉宇間似乎多了些許迫切的焦灼。
完顏仆散渴望建功,因而將心中對于乾人的憤怒壓了下去,回特心中暗喜。
“回特,你確定,那人可信”
果不其然,完顏仆散建功的想法,還是將憤怒壓了下去。
回特目光灼熱道,“將軍,何玉清巴爾奇既然能用,我們為何用不得,再說了,末將在心里1直以為,乾人詭計多端,腦子里面總能想出1些狡詐的計策,讓人防不勝防,因而末將以為,以乾人制勝乾人,才是取勝之道。”
不是回特夸贊乾人,在他看來,乾人確實比他們莽人聰明,心里的壞主意多的是,1個小小的計謀,往往能讓敵人防不勝防,何玉清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如果完顏仆散能讓何玉清為他們獻策,他們此次破敵將軍容易得多,總之不管怎么說,也不會像上次那樣無功而返。
完顏仆散眼睛在閃爍,心里雖然心動,卻遲遲不肯下定決心,可見他對乾人仇見極深。
回特在1旁添油加醋道,“將軍,晚用不如早用,或許早些詢問何玉清,興許我們還能快些攻破敵軍陣營,再說了將軍,何玉清是否值得相信,我等試1試不知知道了嗎”
完顏仆散聽到試1試,眼睛1緊,迸發出1道奪目的精光,蠢蠢欲動道,“如何試”
回特再度大喜,知道完顏仆散此刻,已經心動得不能再心動了,目光閃爍,證明到了蠢蠢欲動的臨界點,于是笑道,“將軍,我們只需將何玉清叫到此處,詢問他對于破敵有何妙招,到時何玉清心中有策,必定會說。”
停頓下來,輕咳兩聲嗓子,回特狡黠1笑道,“至于何玉清的計策是否可信,皆由將軍定奪,如果將軍覺得何玉清不可信,不用他的計策便是,此番做法,于我們百利無1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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