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石憤怒到了極點,指著閆浩軒,警告道,“閆將軍,希望你記住今日的事,日后若是出了事情,你你們要負全責,我們走”
留下這么一句話,景子石憤然離去。
閆浩軒目視正下方,望著景子石憤然離去的背影,低頭不語,心里卻無可奈何,因為他知道,這一次算是將人徹底得罪了。
等他收回目光,略微頓了一下,回頭看向彭士舉居住的府邸,心中困惑不解,只能暗自嘀咕道,“將軍到底是何用意難不成是要與鎮南將軍,與朝廷抗爭不成”
凌云乃乾熙帝任命出征,彭士舉此舉必將觸怒凌云,這么做,百害無一利。
閆浩軒暗道如果真如自己所想,彭士舉目中無人,不買鎮南將軍的賬,可張陽云也不會同意,除非那張紙條是張陽云所寫,而這事乃是張陽云親自授意,否則,彭士舉怎么敢
腦子剛浮現出這個念頭,閆浩軒就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張陽云授意,唯有如此,這一切的一切才解釋的通,否則彭士舉憑什么
就算他再囂張,再目中無人,也不敢這么玩,除非是閑自己命太長了,想要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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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云是誰
張陽云乃是宣武將軍,大乾王朝從三品武將,官級與凌云一般無二,但卻有一點,張陽云從未離開過平陽,他的官級,是從平陽一個小小的武夫,一步步成長為大乾從三品將軍。
話說張陽云,從一個小小的武夫,成長為大乾從三品武將,這是什么概念
說明張陽云的武將官銜,那可是實打實靠軍功,一步一個腳印子走出來的,加上張陽云出身卑微,朝中沒有關系,往上走一步,都要比常人難上許多,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成為了平陽省名副其實、手握重權的二把手。
好巧不巧,彭士舉正是他的部下。
有一點,需要再三強調,平陽三分之二的兵馬,皆在他的掌管之下,就算平陽巡撫想要調動兵馬,也要他點頭才能調得動,否則就算是朝廷旨意下達,他也有辦法搪塞。
張陽云為人圓潤的很,一般情況下,從不會和朝廷派出的將軍發生矛盾,也不會讓自己的部將與朝廷下來的人發生矛盾。
凌云是第一個,所以閆浩軒感到奇怪。
有意思的是,彭士舉是張陽云的人,而鎮守平樂府的李瀚海卻不是。
可這一次,李瀚海卻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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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一同刁難凌云,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李瀚海漸漸黑化了。
當然,這都是外話,李瀚海到底有沒有加入張陽云的陣營,尚且還未知,只是他現在做的事,和彭士舉一般無二,都是在刁難凌云。
因此,李瀚海就算還不是,那也不遠了。
“將軍,前方二十里,便是聊城。”
完顏仆散一聽,眼里閃過精光,不過卻被他按了下去,隨后傳令道,“傳令下去,全軍停止前進,就地休整。”
侍衛巴爾圖不解道,“將軍,這是為何”
二十里地,一炷香時間,他們大軍就能趕到聊城城下,屆時一鼓作氣,一定能打聊城守軍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來不及回援,為此當他聽到完顏仆散命令大軍的話,表示出不解。
倘若在之前,完顏仆散不屑于解釋,而此刻他正在興頭上,因為勝利近在眼前
,于是他面帶微笑,解釋道,“大軍從定州到這,從未停歇,此刻已是疲憊之師,如果繼續趕路,等到了聊城,不一定能起到最好的作用,本將軍這一次,一定要攻下聊城,大軍休整,也是為了保證攻城萬無一失,你可明白”
巴爾圖振奮道,“末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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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仆散擺了擺手,“傳令下去吧”
“是,將軍。”
巴爾圖領命,隨后轉身,傳令道,“將軍有令,大軍停止前進,就地休整。”
各部將聽到他的話,立即明白這是完顏仆散的意思,于是當即下達了指令,讓自己的部下停止前進的腳步,隨便找個地方休整。
做完一切,巴爾圖回到完顏仆散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