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帥,莽人騎兵出來了,而且不少”
”不好,快防御”凌云看著城門里不斷涌出的莽軍騎兵,暗叫不好,可為時已晚很明顯這個時候撤退,已經來不及了。
稍作思考,果斷道,“石天縱,你立馬從側邊進攻,給我沖散敵軍的騎兵陣營,一定要將敵人的陣營沖散,否則前軍危矣。”
”末將明白。”
莽軍騎兵一出,便是一萬多人,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本以為莽軍不敢出城,讓他可以趁機攻城,如果是攻防戰,他們三萬人馬有一定勝利的機會,可在這種空曠的地方讓步兵對上騎兵,唯有慘敗收場,這也是為什么,當他見到莽軍騎兵出場時,大驚失色的表現。
己方有六千騎兵,就戰力而言,凌云絕對百分百相信石天縱,相信白袍軍,就算不能戰勝莽軍一萬多騎兵,也能達到牽制的效果,只要石天縱將大部分騎兵牽制,韓鵬云和武飛塵的壓力會大幅度下降,兩人可以聯合起來將騎兵分割,然后在一點一點吞掉他們。
這本來是個不錯的計劃,倘若遇到大乾境內任何一支叛軍,都能達到不錯的效果,可這一次有所不同,他們面對的是莽軍騎兵。
莽軍騎兵,草原上的霸主,他們從小在馬背上長大,戰場上來去無蹤,大乾的騎兵根本無法阻擋,更別說步兵,甚至有傳言,一支千人的莽軍騎兵,可以輕而易舉將一支萬人的大乾軍隊打的潰不成軍,落荒而逃。
凌云入平陽,也聽說過這種傳言,只不過當時他沒有在意,在他看來,莽人是人,乾人也是人,大家都是肩膀上扛個腦袋,中箭了也會死,只要內心不恐懼,就不會有太大差別。
可現實就是如此殘忍,當白袍軍和莽軍一交手,戰場上的形式,立馬發生了變化。
古力安副將古扎特道,”古力安將軍,那邊敵人有一支騎兵過來了,他們好像想牽制我軍的主力,從而救下前面的步兵。”
古力安聽到這話,抬頭向前方看去,果真如古扎特所言,前面出現了一支白袍騎兵,對此,他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無所謂的話,“呵呵乾人的騎兵也配叫騎兵那不是在侮辱騎兵兩字”
古力安目光忽然變得兇狠起來,眸中射出兩道青色冷光,舔了舔嘴唇,嗜血道,”
如此看來,以前的教訓并沒有讓他們長記性,既然這樣,我們今日的目標也要改上一改古扎特忙問道,“將軍的意思是”
古力安泛著森冷的寒光道,“出城時,兄長要我提敵軍主將的人頭回去,然而現在我不僅要取敵軍主將的人頭,還要將敵軍的騎兵悉數殺光,最好是一個也不剩,從今往后,他們才會知道,我們莽人的騎兵,才叫騎兵,他們乾人的騎兵,只配叫綿羊,弱小的綿羊,等待我們這些勇猛的草原狼,無情的獵殺”
右手一握,表情扭曲道,“是時候讓他們知道,在我們面前,不過是騎兵還是步兵他們也只是一群土崩瓦解的雜碎,只要我們輕輕一碰,就會分崩離析,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