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趙大爺,你怎么來了”酒館小兒迎了上去,熱情招呼。
沒曾想,其中一名士兵站出來,面無表情將熱情地小二推開,隨后徑直的走向方才說話的幾人,目光凌厲道,“我剛剛問你們話,你們不回答,難道都聾了是嗎”
說話的幾人中,何太沖站了出來,向著幾位怒氣沖沖的士兵賠禮道歉,陪笑道,“軍爺息怒,軍爺息怒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說話沖撞了幾位軍爺,還望幾位軍爺贖罪。”
士兵劉大山盯著他,歪嘴冷笑道,“呵呵恕罪的話一會再說,本大爺就問你,剛才的話,是誰說的”
“我我說的”吳大竹咽了咽口水,而后小心翼翼地站起,只見他說話的時候,一直弓著身低頭,不敢直視劉大山。
“你說的你憑什么那么說”見吳大竹站起來承認,劉大山直勾勾盯著他,質問道。
“我我聽別人說的,所以”吳大竹支支吾吾解釋道,這話是他從別人那里聽來,在這跟朋友吃酒,閑來無事,就提了一嘴,誰曾想到這個時候會遇到軍爺,不禁讓他膽顫心驚。
劉大山乍一聽,臉色一變,“聽來的呵呵聽來的東西,難道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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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竹不知所措,只能一昧認錯道,“軍爺,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跪了下來,請求劉大山的原諒。
如果在其他地方,百姓雖然不敢與士兵發生沖撞,但要是發生了這種事,也不會向吳大竹一樣跪地求饒,只因這里是平陽,這里的軍隊士兵發起怒來,就敢拔刀殺人,而且還不用承受什么責任,除非被殺之人背后有關系,否則像吳大竹這些普通百姓,殺了就殺了,大不了陪幾個錢,受點小懲罰,過后就好了。
“我告訴你們,與莽軍大戰的,并不是南夷軍,而是駐扎在邯鄲城的邯鄲軍,南夷軍只不過起到了協助作用可憐邯鄲軍,足足兩萬多士卒,大戰之后,剩不到百人”劉大山并沒有生氣,而是大聲指正吳大竹的話,將所有的功勞都推到邯鄲軍身上,南夷軍在他口中根本不值一提,說到最后,還哽咽了一下。
“哄”此話一出,全場轟動,因為劉大山所說,與他們聽說的就不是一個事,在他們聽來的消息中,南夷軍才是主力,而邯鄲軍見到莽軍只會手腳發軟,根本沒有一點用。
可如今,劉大山大聲說出,誰又敢反駁
整個酒館,除了細微的議論聲,無人敢站出來反駁劉大山所說的話,因為劉大山身上穿著軍甲,可是平陽城守軍的軍甲,也就是宣武將軍張陽云的軍隊,沒人敢站出來反駁。
劉大山很享受這一刻,盯著吳大竹,而后看向吳大竹身邊幾個,緊接著看向整個酒館里的人,冷聲警告道,“你,還有你們,這里的所有人,以后不明白事情真相,不要出來妖言惑眾,更不要說什么什么南夷軍,還有那什么鎮南將軍,我告訴你們,他們屁都不是”
“放肆”劉大山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后的時候,竟然罵起了南夷軍和凌云,將南夷軍和凌云罵的一文不值,就在劉大山罵的最大聲的時候,酒館角落里,立馬響起一道呵斥聲。
“誰是誰誰在說話”
此話一出,劉大山先是一愣,隨后是不敢置信,最后臉色刷地一下變了,黑著臉,目光猶如毒蛇一般,在酒館里不斷找尋目標,想知道到底是誰膽大包天,竟然敢出言不遜。
不只是劉大山,酒館里的客人,紛紛轉動著脖子,想知道是那個人,竟敢反駁劉大山。
凡是被劉大山目光掃到的人,不約而同的收回自己的眼神,重重的低下頭顱,傷怕震怒的劉大山將他們當成說話之人。
最后,劉大山落在一個人身上。
“是你”
“剛剛的聲音,是你說的。”劉大山眼眸泛著刺骨的冷意,咬著牙道。
劉大山為何這般篤定
因為只有這個人,敢直視他的眼睛,由此可見,正是這個人,出聲反駁他。
豈料,那人對上劉大山兇狠的目光,沒有感到絲毫恐懼,反而面色平靜,穩如泰山。
恰恰是這種反應,讓劉大山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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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山突然發出獰笑,“呵呵好膽,果真好膽,只是不知道一會落入我的手里,你還有沒有這樣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