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讓內心的想法是:等到那天找到機會,他非要好好教訓這家伙。
黃大錦聽到這話,心里立馬犯了嘀咕。
不知李讓為何會詢問鳳熙宮的事?
難道是因為何艷茹的事?
黃大錦思來想去,應該就是這件事了。
“回總管公公,今夜鳳熙宮一切安好,并未發生甚么意外。”黃大錦想了想,還是沒有將事情說出來,反而露出不解的表情。
“黃公公可要想清楚,今晚鳳熙宮發生的事非同小可,可不是...”李讓萬萬沒想到,事情到了這地步,黃大錦這家伙竟然還想瞞著他,頓時怒不可遏,同時感到自己的權威正在被挑釁。
于是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家伙拔了。
面對李讓話里話外的威脅,黃大錦依舊不以為意,不肯實話實說。
見此情形,李讓也不再追問他,“既然沒事,那就下去吧!”
“奴才遵旨。”黃大錦離開前嘴角上揚,頗有挑釁之意。
黃大錦剛轉身,許大年左右找了一塊磚,就要沖上去。
就在這時,被李讓叫住了,“許大年,你要做什么?”
“那黃大錦有人撐腰,囂張至極,竟然敢對干爹不敬...干爹,兒子心里氣不過,兒子這就幫你教訓他。”許大年回頭憤怒道。
可見剛剛黃大錦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許大年的不滿。
“胡鬧!”李讓大聲呵斥,隨后一連恨鐵不成鋼道,“你在宮里待了這么久,跟在我身邊這么久,就學會了這些?”
“干爹恕罪,兒子看不下...”許大年低頭,一臉委屈。
李讓知道他這么做,其實也是為了自己,哪怕有些恨鐵不成鋼,心里卻還是暖暖的,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怎么,你想去打他?”
“打完人,然后呢?”接著李讓接連發問,許大年無法回答。
“將東西放下。”
許大年看著遠去的人,又看了眼李讓,這才不得不將石磚放回原位。
因為他深知,如果這時動了手,恐怕就是李讓也難以將他保下。
“你要記住,有時候教訓一個人,腦子比你手上的武器更致命。”李讓先是看了眼黃大錦離開的方向,隨后回過頭來,看著許大年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告誡的話。
“可是干爹,那狗雜種有貴人撐腰...”許大年怎么會聽不懂,可是黃大錦仗著有何貴妃撐腰,尋常手段根本教訓不了他,說著不免有些喪氣。
“垂頭喪氣做什么?”李讓不滿的呵斥,接著陰惻惻道,“雜家要動的人,又豈是有些人想保就能保?”
“干爹是要?”許大年頓時來了興趣,連忙低聲追問。
“這事你先不要管,你先下去,將今晚鳳熙宮的事情查清楚。”李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過沒有透露的意思。
“是,干爹!”許大年見狀,雖有些失落,但也不敢再追問。
“今晚鳳熙宮內發生的所有事情,你都要事無巨細的查清楚。”許大年離開前,李讓再次提醒。
吩咐好事情之后,他冷笑兩聲,這才轉身回到宮殿,向乾熙帝稟報道,“陛下,雜家剛剛去問了今晚負責鳳熙宮的執事太監,其稱鳳熙宮并未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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