嗩吶的響聲震天。
三具棺材被抬進了武當后山,殷素素和張翠山的棺木,被葬在同一處。
死后同穴,倒也是一種浪漫。
雖然這倆棺材都是空的。
看著那個在葬禮之中的老人,張翠山遠遠的跪地,無比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走吧。”
“好……”
張翠山最后看了一眼張無忌,轉身跟隨孫壽離去。
一處鬧市之中,酒樓坐滿了賓客。
“聽說了嗎?武當山那邊……”
“嗐!這事兒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
“你說這事是真是假,真有那返老還童的神藥?”
“我覺得吧,應該是真的,南方候刊上面都報了!”
“也是,那么多人都眼睜睜看著呢。”
“誒,我記得你之前拜師的門派,這一次也有人去了,等他回來之后,不如咱們一起去上門問一問?”
“好說,好說……”
人們議論之間,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議論中的主角,此刻就坐在酒樓的頂層。
“南方候刊?”
木道人放下手中的報紙,道:“我記得,這是珠光寶氣閣在一個月前才推行的報刊吧?”
“不錯。”
“以珠光寶氣閣的廣闊渠道,和五天發布一次的速度,這南方候刊,雖然只是在南方發布,但影響力已經直追江湖月報了。”
五天為一候,十天為一旬,三十天為一月。
所謂南方候刊,自然就是五天發布一次。
金酒道:“你若是有心想要了解這方面的事情,待會兒等人到了,可以直接問他。”
“哦?”
木道人道:“我聽說珠光寶氣閣之前發生了大變故,現在掌握這家勢力的人,是總管孫壽,莫非咱們來此等候之人,就是他嗎?”
梆梆梆!
敲門聲突然響起。
金酒道:“人來了,你自己看吧。”
開門,外面便走進來兩人。
一男一女。
兩人走進來,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酒桌一邊。
金酒道:“自己介紹一下吧。”
男子道:“孫壽,代號竹葉青。”
女子道:“公孫蘭,代號苦艾酒。”
木道人:“木道人,代號琴酒。我想問一下,組織成員的代號是一直以來都以酒為名嗎?”
“事實上并不是,”孫壽道:“我是半個月前,才有這么一個代號。”
公孫蘭道:“我的代號,也是剛起幾天而已。”
金酒道:“你們不覺得很有意思嗎?以一種統一的品類作為代號,只需要說出去,就能看出我們都是同一個組織的人。”
三人面無表情。
“好吧,孫壽,給新同事說明一下組織的情況。”
孫壽點頭,道:“我們組織勢力龐大,但人數卻很少,每一個人都是精英。不僅在于我們個人的能力,更在于我們每一個人的手下,都有一個勢力。
比如苦艾酒,她實際上是紅鞋子的首領,那是一個隱秘組織,你可曾聽過?”
木道人卻道:“略有耳聞。”
公孫蘭笑道:“我們紅鞋子人少,可比不上孫總管的珠光寶氣閣,人多勢眾,財富驚天啊!”
孫壽不理會,道:“紅鞋子,珠光寶氣閣,還有金酒手下的青衣樓,黑石,都是只屬于我們自己的手下勢力,聽令于我們,而不聽令于組織!
但,我們屬于組織,我們必須要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
木道人點頭:“所以,我應該如何獲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