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但馬守立即站起身來,轉身沖進道旁。
臨走之前,連看都沒看一眼冬雪。
他傷勢在上半身,經脈損傷也大多都在上半身,如今將真氣涌入雙腿,雖然相比之前速度大減,但勉強也算是跑得快。
一連跑了兩刻鐘時間,方才停下來,稍微歇息片刻。
但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不知何時,已然落在他身后。
海邊。
撲通!
木道人將昏迷的柳生但馬守丟在沙灘上,看向金酒,道:“咱們現在抓了他,不會和裴矩的義子產生沖突嗎?”
金酒搖頭:“不會。他既然放了這柳生但馬守,就意味著他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既然已經處理完了,咱們再抓,也就沒什么所謂。”
木道人道:“裴矩那邊,莫非是和組織有什么瓜葛,怎么一個義子,都要讓你開口?”
聞言,四周幾人也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金酒道:“裴矩為明國首輔,手握朝政大權,手下更是有著一個遍布天下的恐怖勢力,而他本人,甚至都還是大宗師境界的強者,但也不足以讓組織在意。”
“那為何……”
“呵呵,你知道裴矩是周明的義父,那你可知他親父是誰?”
“親父?莫非是什么大人物?”
金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你當上了干部,就有權限調動這方面的情報了。”
木道人聞言,也不再問。
其他人便也收心,忙起了各自的事情。
就在這時,麥子豪走過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各位前輩,不好,船上的辟邪劍譜被人偷走了!”
“什么?”
石鶴皺眉:“雖然剛才我們都離開了,但是船上不還留有三位先天嗎?”
這三位先天,就是巨鯨幫的高手。
麥子豪道:“雖是如此,但剛才靠岸之后,到船上去作亂的人,卻有四五個之多,船上的先天高手根本應對不及啊!”
“現在辟邪劍譜修煉之前,必須要自宮的條件恐怕早已經傳了出來,但盯上辟邪劍譜的人,居然還有這么多?”
石鶴也是驚訝。
作為正統道門出身的人,確實有些無法理解這些人對于一部太監劍法的渴望。
“無妨!”
金酒走過來,道:“辟邪劍法這種武功,天底下修煉的人越多,對我們來說也就越有利!
就算沒有人偷那劍法,我也必然會讓這劍法流傳出去。現在有人主動上門相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是……是這樣嗎?”麥子豪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中微定。
金酒道:“巨鯨幫的下一步計劃,就是帶著這些地方豪強和浪人的尸體,宣稱有人覬覦辟邪劍譜,聯合海上浪人,地方豪強,攻擊巨鯨幫。
以此為證據,滅掉這些人背后的家族,為巨鯨幫的發展鋪平道路,同時一定要大力宣傳,讓所有人都知道巨鯨幫擁有辟邪劍譜是合理合法的,并且這劍譜已經被人搶走了!”
“是!”
“第二步,等到這個消息傳遍天下的時候,再直接在江湖月報或者是其他報刊之上,刊登所有辟邪劍譜的劍式劍路,說明修煉此劍法之后的身體變化,讓天下人都知道這一點!”
木道人雙眼一亮,道:“妙啊!辟邪劍法修煉的方式特殊,必然會體現在身體之上,而一旦動手,又會顯現出劍式劍路。
這兩點若是讓天下人得知了,那么任何人修煉了辟邪劍法,都會很容易被身邊人看破。到時候……恐怕江湖之上,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金酒點頭:“如果在這個時候,招攬他們加入組織,才會事半而功倍!
但在這之后,還有第三步,第四步!”
木道人道:“愿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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