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黑色勁裝,披黃色外袍,額頭抹額,脖子上的掛鏈,腰間的腰帶都是以黃金打造成鏈,鑲嵌著碧玉。
輕輕吐出的三個字,帶著低沉的磁性。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是為了看清楚任我行的長相,碧藍色的眼眸之中,流露出漫不經心的態度。
“西域人?”
任我行看清楚了那教主的長相,一抹驚詫之后,便大笑起來:“當真是時無英雄,竟是豎子成名!東方不敗帶走了日月神教的精銳,只留下一堆廢物,竟然讓一個西域人坐上了教主的位置!”
“西域人?中原人?”
那教主道:“你這個陳舊的老家伙,果然滿腦子都是陳舊的觀念!
不管是你任我行,又或是那個什么東方不敗,屬于你們的日月神教早已經消失了,現在的日月神教,是屬于我安武的時代!
在這個新時代之中,沒有人種與地域的觀念,只有強與弱的存在。強者上,弱者下!”
“強者上,弱者下?呵呵呵,你這小子的語氣,我很不喜歡,但你的觀念,我卻認同!”
任我行冷笑:“既然如此,還不趕緊將這教主之位讓出來!又或者,與我一戰!”
安武穩穩的坐在教主位上,雙手交叉,道:“現在我是教主,你才是挑戰者!想要拿走這教主之位,就走到我面前來,將我擊敗吧。”
“我正有此意!”
任我行大步邁出,徑直向著安武走去。
十大惡人分列兩旁,或滿臉殺氣,或冷笑連連,雖一言不發,但兇惡的氣息卻足以讓尋常人膽戰心驚。
任我行卻置若罔聞,轉眼就已經來到了寶座之下,只要再越過那九層臺階,就可以站在安武面前。
但就在他抬腳踩在第一層臺階的瞬間,一股無比邪惡恐怖的氣息突然迸發,可怕的氣勢突然重重的壓在他身上。
任我行腳步一頓,不由的抬頭看向安武。
只見寶座之上的那個西域人,此刻正用一種逗趣的目光看著他,就像是在看著一件有趣的玩具。
被這種目光盯著,任我行竟然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恐懼,就好像被貓盯上的老鼠似的,是那種仿佛碰到了天敵一般的恐懼!
“這是什么手段?!”
任我行驚駭,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還保持清醒,但身體卻僵硬不動,更有一種恐懼感在不斷沖擊著他的內心。
“哦?看來你對于挑戰強者的決心,并沒有那么堅定啊。”
安武道:“既然如此,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愿意從這條階梯上退下,對我表示臣服,我就原諒你的冒犯之罪,如何?”
“不可能!”
任我行斷然拒絕:“我會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到上面,奪回屬于我的位置!”
說著,他好像又鼓起了幾分勇氣,沖淡了那種恐懼感,向上又邁了一步。
“哈哈哈……嘴很硬,但你的身體卻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什么?!”
任我行一驚,才發現自己并不是向上踏了一步,而是反過來向后退了一步。
“不可能!我怎么會恐懼?!”
他咬緊牙關,再次踏上階梯。
但下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又退了一步。
“哈哈哈哈……”哈哈兒的笑聲無比歡快。
“呵哼哼哼……”杜殺的冷笑之中帶著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