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聯手之時所展現出來的戰力,遠不是一人可比。
而沖虛也是武當正統,一身功力之精純,絲毫不遜色于方正,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同樣是無法將他的真氣吸走。
而且哪怕經過他多年的改良以及教主安武的指點,吸星大法依舊存在著必須要雙方的身體接觸才能吸納對方真氣內力的缺陷。
在面對一個人的時候,任我行總能找到機會。
但同時面對兩人,只要其中一人被他抓住機會,另一人就會立刻阻止,這就使得他的吸星大法根本派不上用場。
雖然任我行在掌法,劍法方面的造詣絲毫不遜色于任何一位宗師,但在吸星大法不能發揮作用的情況之下,一人敵對兩人,他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左冷禪見狀,心頭一喜,連忙縱身躍入場中,高喊道:“方正大師,沖虛道長,我來相助你們!”
任我行面對兩人,尚且只是勉強相持。
左冷禪實力雖然只有先天圓滿,此時加入進來,卻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任我行頓時呈現出大潰敗之勢。
他心頭一急,心知不能再打下去了,便道:“一個打不過來倆,兩個打不過來仨,好一個正道作風!”
說著便退出戰圈,向軍營疾奔而回。
軍營土墻上,早已站滿了弓手。
三人忌憚之下,不敢追擊。
左冷禪大笑道:“任我行,你這所謂的光明左使,也不過如此而已,哪里來的底氣猖狂!”
他一副‘我們三個真厲害’的表情。
方正道了一聲佛號。
沖虛沉默不言。
兩人半點爭功的意思都沒有,任由左冷禪得意。
隨后,三人回到軍陣之中,再次派人罵戰挑釁,但這一次,日月神教卻是高掛免戰牌,任由他們從白天罵到夜晚,半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左冷禪無奈,只好率軍回營,又喊來丁勉安排人宣傳今日之事,尤其是他和方正,沖虛三人大戰任我行的事情。
雖然明眼人都知道,他就是個湊數的。
但這天底下的明眼人,到底是少數,更多的人還是靠耳朵活著。
一時間,嵩山派名聲大漲。
左冷禪十分高興。
但還沒幾天,笑容便化作愁苦。
“一連五六天了,任由我們如何罵戰挑釁,日月神教都不帶理睬的。看來這一次,他們是真的鐵了心要固守不出,和我們耗下去了!”
營帳之中,依舊是左冷禪四人開著小會。
左冷禪道:“這樣下去可不行,眼看寒冬將至,北地氣候嚴寒,再拖下去,恐怕不妙啊!”
方正道:“左掌門意圖何為?”
左冷禪道:“不管日月神教如何固守,兩萬多人每日所需的糧草必然不少,雖然根據我們眼下的情報,他們起碼有半數的糧草是存儲在山上,但依舊有大量糧草存儲在軍營之中。”
“左掌門是想要燒糧?”
“不錯。”
“此法的確可行。”
大事開小會。
四個人商定之后,基本就已經定下來了計劃。
隨后將其他勢力的人都召集過來開大會,只不過是以商量的形式,通知其他人罷了。
整個計劃迅速推進,很快確定了由圣手宗,飛馬幫的兩位宗師,率領門中弟子,負責燒掉糧草。
圣手宗名字起的好聽,實際上卻是由偷兒起家,只是后來勢力越來越大,才逐漸洗白。
飛馬幫則是正經行當,以販馬為生。
兩勢力都以輕功傳承為重,自可擔此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