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上來說,都是在用強者去對付弱者。
只是在這些機關門派看來,所謂的強者,並不是人,而是強大的機關。
但在樓蘭這里,卻是讓強者來裝備這些機關,從而做到以弱勝強。
讓后天能打先天,讓先天能打宗師。
“二叔對於符文方面,有著如此清晰的了解,不如在加入組織之后,也在這里領上一份研究員的職務,如何”
尹仲一愣:“我在這里研究符文”
“是啊。”
周明笑道:“組織這里奉行的是多勞多得之策,高級別的干部每個月雖然有基本工資待遇,但想要獲得更多,就必須要對組織有所貢獻。
所以說這種基本工資,已經多到能讓干部享盡榮華富貴。但我想,榮華富貴,恐怕並非是二叔的追求。”
“多勞多得基本工資”
尹仲又學到了兩個新概念,不由的笑道:“各個國家的王侯將相,占據高位,手握權力,都恨不得能躺在床上,便享有一切。你們去遵循這種規矩,當真有趣!”
“那尹先生覺得,這種規矩,是好是壞呢”
一道聲音,突然插入兩人的交談之中。
尹仲回頭一看,只見兩道身影迎面走來。
一人身著白色儒袍,手握摺扇,嘴角時刻掛著一抹笑意。
另一人身寬體胖,手持一柄透明似水晶的寶劍,面無表情,卻帶著一種可怕的威脅之感。
尹仲笑道:“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保證水的流動,是一條水渠清澈的關鍵。”
“尹先生所言,實乃真知灼見。”
書生道:“縱觀九州各國之興盛,莫不在一個『活』字。各個階層都有空缺,人人都有向上的可能,那自然人人都有向上的動力。
而各國之衰敗,莫不在一個『死』字。當國家之中所有的位置都被堵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出現空缺之時,所有人也都會喪失向上的動力。整個國家都瀰漫著一股老氣,如何不衰”
尹仲道:“各國君主若有兄臺之見識,如何能有國滅身亡之險”
書生道:“此言差矣,漫說那些亡國之君,繼位時,國家就已經在危險邊緣,便說那些開國之君,也無法完全保證整個國家的流動性。”
尹仲抱拳:“敢問兄臺是何身份”
書生道:“九黎族裔,蚩尤血脈,古族七賢人,組織創建者,藍染。這位則是中州劍宗之人,劍岳。”
“中州劍宗”
尹仲對於藍染的身份,並不覺得意外,倒是劍岳,居然是來自那個已經滅亡的劍宗,著實出乎他的意料。
“尹仲,見過二位。”
藍染揮手,一道金色的傳送門出現在眼前:“此處並非談話之所,二位,請!”
四人隨之走進傳送門之內,眨眼間,就回到了樓蘭宮殿之內。
尹仲此時,自然知道自己也是通過這種傳送門,才從中州南部的古蜀國,來到了這大陸西北的樓蘭。
但那時他已昏迷。
清醒的經過傳送門,這還是第一次。
感覺頗為新奇。
落座,奉茶。
“尹先生要加入組織,我等自然歡迎之至。但有一句丑話,卻要說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