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道歉。”
“我都說了無數遍對不起了。”
“我要的是真心誠意的道歉和保證。”這句話溫特也重復了許多遍。
“那你想要我怎么辦。”莎莫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溫特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而且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很難再找回來。
兩個人畢竟在同一屋檐下,老是這樣確實很別扭。
可是就莎莫那個德行,她能干什么呢?
溫特實在想不出她能做好什么事情。
“算了算了!”
溫特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現在實在太累,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
指了指滿地的蛋殼:“先把屋子收拾了,然后……!”
他咽了口唾沫:“有沒有吃的。”
莎莫發現他從剛才就一直在咽口水:“你很餓?”
誰都會餓,但是溫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是莎莫這么問他,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除了吃以外其他都一無是處的女人呀。
不過現在他確實很餓,只好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莎莫不想錯過這次道歉的機會,趕忙笑盈盈的跑進自己的臥室拿出了一大包自己的零食。
以往若是要從她的嘴里扣出這些東西可謂是難上加難,今天愿意拿出來,實在是難為她了。
溫特也不再說其他,抓起一個面包就狼吞虎咽了起來。
……
……
莎莫其實是溫特的室友兼房東,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整日都是蓬頭垢面的待在家里,沒有朋友,從不工作,但是卻在曼哈頓的中心有一座獨棟的房子。
對于她家庭背景,溫特一無所知,不過他也不在意,畢竟這年頭能找到一個房租便宜又不那么互相討厭的室友實在是不容易。
其實說起來溫特也是一個混吃等死的人,他對于自己的未來沒有任何的規劃和希望,但是他很樂觀。
這并不說他和莎莫一樣懶,只是他選擇了這種獨善其身的生活方式,他享受這些,而莎莫更像是一種妥協和放棄。
不過他還是要生活的,所以他有一份臨時的工作。
在社區的婦女中心當陪練。
簡單來說就是給社區里那些學習女子防身術的家庭婦女當陪練的人肉沙包。
這個工作很簡單,穿上防護服之后扮演各種流氓色狼之類的壞人角色讓那些女人們拳打腳踢。
跆拳道,空手道,爆頭,踢襠什么的,各種招式都有。
不過大多女人是受了男人欺負以后專門到這里來出氣的,所以防護服很有必要。
畢竟不是正經工作,一個禮拜最多只能做兩次,工資除了交房租以外,剩下的只能勉強維持生活。
至于莎莫,她就是單純的靠收溫特的房租過日子,若是真的困難了,她就會想辦法在溫特那里摳些錢出來,比如主動的幫他做些事情什么的。
所以與其說是室友,倒不如說兩人是共生的關系。
要莎莫來打掃衛生確實是難上加難,以往只有溫特逼著,甚至是拿金錢來利誘,她才會噘著嘴慢慢動手,今天自然也是能糊弄就糊弄。
可是當看到溫特狼吞虎咽的模樣的時候,他最終還是扔掉了手中的拖把。
“你——到底是怎么了?”事實上她有些擔心溫特,因為現在的他很反常。
溫特灌了一口水,然后表情猙獰的咽了下去,接著轉頭看著莎莫:“還有嗎?”
短短的一會,他已經將一大包食物都吃光了。
“還沒吃飽?”莎莫瞪大了眼睛,那可是她半個月的儲備呀。
誰知溫特卻只是撇了撇嘴:“還差一點。”
莎莫皺眉想了想,然后攏了攏頭發。
“走,正好有一個免費吃喝的party在等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