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莫被帶到了廢棄工廠的樓頂。
那里有一間玻璃房子,就是上次在威爾遜大樓里見到的玻璃實驗室。
不過這間房子要小許多,里面很空,什么都沒有。
兩個人架著莎莫的胳膊把她推進了玻璃房之后就直接鎖上了門。
莎莫從一開始就懷疑這些抓她的人可能是威爾遜公司派來的,現在被關到這個熟悉的房子里,她終于確定了。
可是這間這間玻璃房子從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想干什么。
莎莫懷疑他們可能是想繼續上次未完成的實驗,但是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了,他們為什么今天才找上門呢?
上次有那個蒙面人搭救,莎莫總算是逃了出來,可這次是在偏僻的郊外,剛才上樓頂的時候她發現這里幾乎荒無人煙,恐怕不會再有任何人來救她了。
待在玻璃房里的莎莫坐立難安,孤獨的等待著恐怖的降臨。
...
...
樓下,廢棄工廠的大門口。
剛剛來到的溫特已經發現了那間玻璃房子,在外面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莎莫的一舉一動。
但是他并沒有沖過去把莎莫救出來,因為在那個玻璃房子的左右兩邊的墻壁上分別連著兩根手臂般粗的電纜。
玻璃房子就像一個燈泡,而莎莫就像里面的燈芯。
這樣的燈泡自然點不亮,因為一旦通電,燈芯就會立馬燒毀。
手臂粗的電纜能夠傳送的電量大的驚人,溫特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龐大能量,他不能動手。
樓頂又出現了一個人,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頭發梳的一絲不茍。
他的手里還端著一只酒杯。
看見溫特,那人輕輕的對著他搖了搖酒杯,然后示意溫特看大門的左邊。
原來對方早已準備了酒水來迎接他。
溫特撇了撇嘴,走過去端起了那杯酒。
“威爾遜先生的待客之道果然不一般。”
柯林·威爾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再次感謝你上次救了我的女兒。”
“所以你今天準備要報答我?”
溫特一邊說著話,一邊端著酒杯通過樓梯往樓頂走。
“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付出你想要的任何報酬。”柯林的目光一直跟著溫特的身影在移動。
溫特卻笑了起來:“很抱歉,我沒有什么想要的。”
柯林自然不會指望憑借自己的三言兩語將把溫特拉到自己這一邊,事實上這也根本不可能。
“為什么不喝酒?”他轉換了話題。
溫特端起酒杯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好酒,但是辦正事的時候我一般都不喝酒的。”
說完之后,他就把手中的酒杯直接從樓頂扔了下去。
柯林依然保持著完美的笑容,他仰頭把杯中的酒直接喝光,然后走到了屋頂中間的玻璃房子。
“看到這兩根電纜了嗎?很粗吧,是這個工廠的電力主線路。”
說完之后他又拍了拍玻璃房的墻壁:“這個房子也是我的得意之作,專門為今天的,還沒來得及驗證到底能不能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