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之間,倒是還沒有一次正式的交談。
“太刀川,你對這次治療究竟有多少把握,能保證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嗎”
若只是治療尋常的肺病,他根本不會問這種問題,正是因為他也知道獨目大神的事,所以內心也有了浮竹先前的那些顧慮。
信聞言歪了歪頭,輕笑道:“京樂隊長,您若是要我提前打包票,未免太霸道了吧”
浮竹這時則說道:“只是治療而已,我之前也經歷過許多次了,最壞的結果也只是治不好,并不會影響什么。”
治不好倒沒什么,只說明信和別的那些醫生一樣。
他憂心的是治好之后的結果。
京樂春水舒了口氣,對信說道:“那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虎徹勇音也很快返回,說已經騰出了一間醫療室。
眾人便在虎徹勇音的引領下向醫療室走了過去。
京樂春水又詢問道:“不需要再做些別的準備嗎”
信回應道:“參與治療的只有我和我們隊長,只要浮竹隊長做好準備就行。”
虎徹勇音這時也才明白過來,信似乎是要為浮竹隊長進行治療,并且卯之隊長還會在一旁予以輔助,浮竹隊長有肺病她是知道的,這是當初隊長也沒能治愈的頑疾。
信他什么時候……
而且自己對此事事先一點也不知情。
虎徹勇音抿嘴想著,隨后又意識到,這些天是好像是自己一直在躲著信。
在她有些胡思亂想之時,眾人來到了那間醫療室內。
信這時說道:“還請諸位在門外等候吧。”
京樂春水識趣地停下了腳步,同伊勢七緒、志波海燕以及虎徹勇音留在了醫療室之外。
信將房門關上,室內只剩了他和卯之烈以及浮竹三人。
浮竹這才開始詢問:“要怎么進行治療”
他打量過醫療室的設施,和自己之前經歷過的治療過程不太一樣。
“靠我的斬魄刀。”信說道,周圍的這些醫療器械他也用不上。
浮竹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和卯之隊長了。”
信又說道:“還請浮竹隊長你脫去上衣,放輕松坐在地上就行。”
浮竹依言解開自己的上衣,赤著上身盤膝坐在了地面之上。
信隨后又看向了卯之烈說道:“隊長,治療的過程您不必參與,浮竹隊長的身體情況您應該是了解的,如果我成功了,浮竹隊長的身體可能會出現什么問題,到時候就需要您出手。”
卯之烈聞言輕輕點頭。
“如果我失敗了……”信話音一頓。
“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臨到此刻,浮竹對二人也表示了足夠的信任,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信來到了浮竹的身后,他沒去拔出自己腰間的那柄淺打,而是就這么當著卯之的面,輕輕抬起了手,做出虛握的姿勢,下一瞬,他身上突然亮了靈子的光芒,一陣光華閃過,憑空出現了一柄全新的打刀來。
卯之烈見此一幕猛地怔住,她根本沒看清這刀是如何出現的,就這么憑空被信握在了手里。
這柄打刀的刀裝十分華美,刀鞘通體漆黑,綴有紅色彼岸狀的紋路,并綁有紅色的緞帶,刀鐔也為紅色,一眼看去只覺分外艷麗。
卯之烈看了眼這柄沒見過的刀,又看向信腰間那柄淺打,眼中光澤流轉。
這才是,他真正的斬魄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