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一臉不屑地看他:“贏你還不輕輕松松,你雖然當了三席,但我好歹也做了二十幾年的副隊長了,之前那次跟你動手讓你占了幾分便宜你還真覺得自己比我強了”
信突然揶揄道:“亂菊小姐,不知道你的真實年齡是多少啊,二十幾年前可還沒我呢。”
松本亂菊登時臉色一變,嗔怒道:“你這家伙,找死嗎”
信也不懼,說道:“如果你明天真能贏了我,我就叫你一聲好姐姐,如果我贏了你,你叫我聲好哥哥怎么樣”
松本亂菊一手按著腰間的斬魄刀,胸前的偉岸一陣波濤洶涌,顯然是被氣到了。
而片刻過后,她卻又明媚一笑:“好,我等著,你也好好等著,我看你的皮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樣硬。”
松本亂菊走后,又有一人主動找上了信。
竟是蟹澤,這兩日她都來了,不過她并不是參賽選手,只是于一旁觀戰而已,老老實實跟在伊勢七緒的身邊。
“我聽伊勢副隊長說,五番隊的市丸副隊長已經習得卍解了。”蟹澤見到信的第一句話,便是透露出一個消息來。
信輕輕點頭:“我知道。”
“那明天的對決,你要小心些。”
“又不是生死搏斗,只是切磋而已。”
“嗯……我走了。”
蟹澤似乎也沒有多少想和信說的話,轉身離開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干脆利落。
當天傍晚。
虎徹勇音又主動找上了信,并給他帶來了一份文件,這些文件是明天參加比賽的其余番隊的成員信息資料。
都是記述在檔案上的,所以也說不上太過詳細。
比如市丸銀的,上面并沒描述卍解相關的事。
“謝謝勇音姐。”信還是出聲道了謝。
好在虎徹勇音見識了信和斑目一角的戰斗,知曉信的實力也已經處在副隊長的這個級別,對他有幾分信心。
她建議道:“對上這個五番隊的市丸副隊長的話,就不必急于求勝了,也可以保留實力下場,我估算過,戶隱三席的實力在明天的參賽選手名單里算是墊底的,如果我們能夠贏下三場,基本就不會墊底了,所以我們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信聞言道:“我們不墊底的話,叫三番隊去墊底嗎,他們目前隊長和副隊長都沒有,再叫他們去掃大街的話,豈不太可憐了。”
虎徹勇音聽完這話卻是有些悚然,連忙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技不如人、愿賭服輸,信,沒有誰該不該去做瀞靈廷清潔工作這回事。”
信抬眼看了眼她,將這份文件收了起來。
“知道了勇音姐,我會努力的。”
虎徹勇音聽他所說卻還是有些擔憂,猶豫了番又說道:“信,我之前是沒想過那么多的,也就是這兩天……你操辦這場交流大會,是不是另有目的”
“我最大的目的就是,四番隊的人不再去掃大街,至于誰去掃,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就讓技不如人的去掃。”
信說完后又對著她眨巴了下眼睛:“還有個目的,就是沖我們之間的那個約定。”
虎徹勇音頓覺耳根一陣發熱,有些慌亂地說:“你記著這種事干嘛……”
她覺得信對自己實在是越來越放肆了,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讓她覺得少了很多尊重。
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她的前輩。
而且,要是論年齡的話,自己就更是比信大了不知多少歲。
這下子……
信笑吟吟著說:“約定好的事自然要記得,勇音姐你特地給我送這些資料來,不也是想讓我贏嗎”
虎徹勇音有些回避他的目光:“我想讓你贏,是為了四番隊,沒想過是為……那個約定,我先走了!”
她逃也似地轉身離開了,腳步飛快。
直到離開了四番隊的隊舍才停了下來,仍覺心跳的飛快,不知是不是剛才走的太快的緣故。
而在虎徹勇音離開之后,信手中拿著那份資料若有所思。
他才這只了這么一件小小的事,沒想到就驚到了這么多的人,穩定是瀞靈廷的常態,可不意味著就全是好事。
總有人要去掃大街,那這個人就為什么一定得是某個群體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