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信又見到松本亂菊急匆匆地從她自己的辦公室走出來,叫來日番谷和對方交代了些什么。
而等日番谷走后,松本亂菊才松了口氣一般,轉頭正好和信的眼神對上。
信報以微笑,松本佯裝看不到。
一個總想偷懶的副隊長,遇上一個沒那么勤快的隊長,所引發的效應便是:苦一苦三席吧!
日番谷對現在的日子并不怎么滿意,他一個三席卻做著許多自己工作內容之外的事。
原本志波一心在時,他要跟松本亂菊一起幫志波隊長擦屁股。
現在志波一心換成了太刀川信,信隊長雖沒志波隊長那么懶,但卻輪到松本副隊長偷懶了。
替松本亂菊送完了文件,日番谷從一番隊出來臉色不太好,雀部副隊長見到他劈頭蓋臉便是一陣批評,日番谷心中委屈,明明是自己副隊長粗心大意,自己卻要背鍋。
可惡,怎么什么好事都讓自己給趕上了!
他在十番隊的盡職盡責,卻是在處理一些因為上級不作為而遺留出的各種問題,這讓日番谷心里十分不爽。
“日番谷”
一番隊隊舍門口,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日番谷循聲看去,發現竟是現在在八番隊的蟹澤。
“蟹澤前輩。”日番谷問候了聲,他現在是三席,職級上要比蟹澤更高,不過在靈術院時,他便很敬重對待工作認真的蟹澤。
要是蟹澤前輩是自己的上級就好了。
“你來一番隊有事啊。”蟹澤隨口問著。
“替我們副隊長送個文件,被雀部副隊長批評了一頓。”日番谷無奈說道。
蟹澤腦海中立即想起松本亂菊的模樣。
松本亂菊現在是信的副官啊……
她當初從靈術院畢業的時候,信就問過她為什么沒選擇十番隊,她給的回答是不喜歡。
“怎么回事”蟹澤打聽了起來。
日番谷便將松本亂菊因為偷懶把重要事情給忘了的事簡述了一遍,其中還說了自家隊長和副隊長之間估計存在什么矛盾,以至于叫自己現在天天過得很累。
蟹澤聞言后神色略有古怪,她忽道:“我有個建議,能治他們兩個,你要不要聽”
“什么”日番谷忙問。
“你也什么都不管不問不就行了。”蟹澤說道。
日番谷聞言愣了一下,說:“這怎么能行,我要是再不上點心,隊務不就沒人去處理了”
蟹澤說道:“你放心,你現在那位隊長并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他要是覺得在這方面你靠不上了,肯定會去想辦法整治你那個副隊長,去讓她乖乖干活,他在這方面鬼點子很多。”
日番谷若有所思起來。
他也不覺得自己現在這位隊長是個不負責的人,畢竟在靈術院里與其相處過一年,信在擔任學生會會長的時候,將所有事情都處理的很好,并給人一種信對此十分得心應手之感,日番谷當時在信的身上也學到了很多。
“行了,我先進去了。”
“哦,好。”
看著蟹澤的背影,日番谷想到對方是和自己隊長六年的同學,對自己隊長的了解肯定是要比自己深的。
他在一番隊隊舍門口站了許久,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不管就不管,誰怕誰!
日番谷先是回了趟十番隊,不過并沒去見信和松本亂菊,而是隨便找了個普通隊員,讓他去幫自己請個假,理由是他的奶奶身體不好,需要他回去照顧一番。
起初日番谷心里還有些過意不去,但在走出瀞靈廷后心中的陰霾很快又一掃而空。
他的確是回了自己家,不然也沒別的地方能去,日番谷當了死神之后,便能夠自如控制體內外放的靈壓了,不用再擔心自己的靈壓會傷害的普通人。
不過每次見到奶奶,他就會想起當初奶奶身體不好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幸發現的早,而這都是隊長的恩情。
日番谷心里閃過一些愧疚,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冬獅郎回來了啊。”奶奶見到他露出慈祥的笑臉。
而日番谷在家里見到了個讓自己意外的人。
“雛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