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信去帶隊巡街,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辦公室少了什么東西。
新添的那張床竟不翼而飛。
信頓時臉色一黑,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他怒氣沖沖地來到了副隊長辦公室門前,一腳將門蹬開,便聞到一股酒氣撲面。
副隊長松本亂菊此刻正躺在一張床上呼呼大睡,地面上放著著酒具。
這女人!
真是不教訓不行了。
信反手將辦公室的門關上,順帶著將窗戶也關上了。
松本亂菊是被什么東西勒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被綁了起來,繩子將她的身體被扯成一個大字,一頭綁著她的手腕腳腕,另一頭被系在了床腿上。
這讓她瞬間醉意全無,劇烈掙扎起來。
“你干什么!”
信沒理她,自顧自地將繩子系好。
松本亂菊嘗試用蠻力掙脫著繩子,卻反勒得手腕腳腕生疼不已,她發現了什么,驚恐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用體內的靈力。
“喂!隊長,你想干嘛!”
“別開這種玩笑!”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快放開我!”
松本亂菊嘴里不停地叫喊著,見信無動于衷當即提高音調:“有人沒有!快來人!隊長瘋了!”
門窗緊閉,看似已然和外界隔絕。
她的呼喊讓信感到一陣聒噪,又走到床尾將她腳上的襪子拽下,揉成一團,而后在松本亂菊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塞進了她的嘴里。
“唔!!!”
信將辦公室的椅子搬了過來,拿起地上的酒具,給自己倒了一杯后,悠哉地坐在那兒看著在床上盡力撲騰著的松本亂菊,無視了她那近乎噴火的雙眼。
松本亂菊的怒罵被襪子堵成了沉悶的嗚咽,她像條離水的魚在床上徒勞地扭動掙扎,身上的衣物被蹭得皺巴巴,一頭燦爛的金發也凌亂地貼在汗濕的額角。那雙總是帶著慵懶笑意的眸子里此刻盛滿了難以置信的怒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死死瞪著坐在椅子上,慢條斯品著清酒的信。
等到松本亂菊折騰的累了,也終于消停了下去,可能是自知實在沒能力掙脫這束縛,躺在那兒鼻息粗重。
信對她的怒視視若無睹,甚至好整以暇地又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他微微晃動著酒杯,清涼的液體在杯壁上掛出漂亮的弧線,房間里只剩下松本亂菊掙扎時床板發出的輕微吱呀聲和她被堵住的、氣急敗壞的“唔唔”聲。
“肯消停了,好姐姐”
信終于開口,聲音也不再似今天在隊長辦公室那樣平靜,而是多了幾分輕佻和得意。
“你吵得我頭疼,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