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勢七緒問道:“你是說,真實的太刀川隊長和外界所認知的是一樣的嗎”
“不是嗎,還是說您對他有什么別的看法”蟹澤反問。
這下輪到伊勢七緒無言以對了。
自己對太刀川信有什么別的看法嗎
她心里也不確定,在弄清楚松本亂菊和太刀川信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之前,她也不好下任何的結論。
“沒什么,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伊勢七緒回復道,旋即主動邁步向著另一處的方向離開了。
她熟門熟路地推開松本亂菊家的門,映入眼簾的景象與幾日前大不相同。
房間整潔敞亮,窗戶大開,陽光溫柔地鋪灑進來,松本亂菊本人正慵懶地側臥在地板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拿著本書在那看著,旁邊的小幾上擺著洗凈的葡萄和切好的蜜瓜,果香微漾。
倒是分外的靜謐而閑適。
松本亂菊聽見有人直接推門進來便知曉是誰,躺在那兒并未起身,只是目光掃去,捻起一顆葡萄丟進嘴里,感受著酸甜的果肉在口腔中爆開汁水。
“我發現你挺閑啊,這個時間都能有空來我這兒。”
松本亂菊出聲說道,她神色恬淡安靜,精神面貌看上去也沒有絲毫的不妥。
“今天是副隊長的述職會議。”伊勢七緒道,“你忘了嗎”
“沒忘,記著呢。”松本亂菊隨意地回應。
伊勢七緒又說道:“日番谷說你休假在家,雀部副隊長對你的缺席有些不高興。”
“哦。”
又是一個單音節,毫無波瀾。
伊勢七緒走到她的一旁也以一個稍顯隨意的姿勢坐下。
稍作沉吟,她問道:“你這是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干嘛”松本亂菊話音簡短,視線依舊黏在書頁上,似是在品讀上面的文字。
伊勢七緒看了眼書的封面,只是本通俗讀物而已。
她問道:“你現在還不肯告訴我,你和太刀川隊長之間發生了什么嗎”
“不想說。”
“……”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辦”
“申請調離,去你們番隊。”
伊勢七緒按捺著心緒,說道:“這件事沒那么簡單,首先要你們隊長點頭,還有我們隊長首肯,還有通過一番隊那邊……再然后,就是我和你說的,我們番隊目前并沒有適合你的席官職位,低位席官即便你能接受,我們隊長也不會同意的。”
松本亂菊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那么簡單,不過她顯然是做好準備了,說道:“那就并列席官吧,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