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忽問道:“你是不是就是單純地不想讓我搬過來”
信沒有否認,平靜地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就挺好的,我希望我們彼此能多給對方一些私人空間。”
雛森卻忍不住質問:“那你當初為什要……”
她話說到一半,原本高漲的情緒為之一滯,又變得低沉,低聲喃喃道:“要讓虎徹……副隊長住進來”
信聞言幽幽一嘆,又將她重新拽入懷里,說道:“所以我和她最后分開了,兩個人的關系太過于親密無間也并不是件好事,我不想我們重蹈覆轍。”
雛森似乎是被說動了,眉眼間的神色不再那么堅硬,或者說,她也在無意識地勸著自己去相信他的話。
但她的情緒仍舊不高,靠在他懷里詢問:“那我們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她這話滿是試探的意思,透露著她想與信在關系上能夠更進一步的想法。
信單臂摟著她,說道:“現在不挺好的嗎我們未來還有漫長的時間,也該給我們彼此之間留一分能再進一步的余地。”
雛森被他這話說得有些無語了,張開嘴巴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不過她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怕真惹得信不高興了。
相擁而眠。
一夜過去,信早先一步醒來起床,洗漱過后,對著還賴在被窩里的雛森說了聲“我先去隊舍了,你可以多睡會兒”便離開了。
昨晚被折騰的夠嗆,雛森臨近中午的時候才有了精神,伸著懶腰從床上起來,先沖了個澡,而后在洗手間里刷牙。
雖然她沒有正式住進來,但這里總是放著她的一些生活用品,這點還是讓雛森感到開心的。
想到虎徹勇音曾住進來之后,雖讓她感到一陣氣憤,但更多的,又是得意。
隊長現在是屬于自己的,那位虎徹副隊長不過是一位微不足道的插曲罷了。
而且,自己在某些方面也該感謝她,是她的事情才讓露琪亞暫時退出,好讓自己得愿以償。
梳洗過后,雛森來到臥室找新的衣服穿上,但在翻找存放自己內衣的柜子時,突然發現了一件陌生的內褲。
雛森頓時皺起眉頭來,將這布料拿在手中,這絕不是自己的!
她思緒飛轉之下,能夠確定肯定不是信放錯了,他幾乎從不會動自己的衣服,若是真背著自己做了那種事情,又怎么可能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
這明顯是有人在故意挑釁自己!
是誰!
虎徹勇音
不太可能,兩人都已經分手了。
難不成是……露琪亞
雛森心里恨恨地想著,她首先的想法并不是在為信做了這種事情而失望,而是在為這種對方故意挑釁自己行為而憤怒。
該死的!
在心里狠狠地怒罵了一番后,雛森的臉色一陣青白交加。
她這才開始想信為什么要這樣做,自己又哪里不如露琪亞了
還是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自己也不過是繼虎徹勇音之后,一個讓他感到了新鮮感的人。
雛森蹲在衣柜前,凝視著手中的布料許久,最終冷靜了下來。
不管怎樣,自己不可能放手、更不可能讓別的女人得逞!
隊長只能是自己的!
她并沒有惱怒地將其徹底撕碎或者丟掉,而是將其迭好找出一個袋子放了進去。
重新穿好衣服,她沒像以往那樣特意收拾一下臥室,只是將那個裝有內衣的袋子揣好便直接離開了。
離開了信的家里的雛森沒去十番隊,改道去了真央靈術院。
這個時間學生們還在上課,雛森一人來到了學生會總部辦公室等著,坐在露琪亞的位子上,并且十分沒有分寸感地隨意翻看著桌面上的文件,還打開了抽屜。
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是些學生會工作上的一些文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