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當信稍稍撤離時,露琪亞已是氣喘吁吁,從那令人暈眩的漩渦中逃脫,她臉頰泛紅,更顯得眼角的濕潤和微腫的唇瓣楚楚可憐:“也太不公平了,我們現在這樣,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卻總是不在。”
她想到雛森,雛森能夠每日陪伴在信的身邊,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該是有多開心、多美好的呢
反倒是自己,因為這份不被認可的關係而像只陰暗角落里的老鼠般躲藏的自己一樣,先前還做了那種事情,就如同一個見不得別人好的小丑一樣,面目可憎。
“我一直都在啊。”信說道,“但有些事情,得你主動和我說我才能知道。”
“可我要是不想說怎么辦”露琪亞卻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讀得懂人的心思呢”
“可要是桃子,天天陪在你的身邊,你肯定一眼就知道她的所有心思吧”
“我猜她的心思干嘛,都是她猜我的心思。”信好聲好氣地說著,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難過什么呢,和我好好說說。”
言罷,他就這樣抱著露琪亞,走向了臥室。
露琪亞輕輕掙扎了一下,低聲說:“我先去洗澡,今天上了劍道課。”
“今天不用洗了。”
夜色愈發深沉,清冷如水,窗外的兒在暗夜中悄悄舒展,嬌嫩的蕊悄然沾上了薄薄的露水,在微弱星光下如覆了一層朦朧的白霜。
臥室的床上,露琪亞蜷縮在信的懷里,稍有不適地摸著肚子。
“你和家里吵架了”
“不算吵架。”露琪亞的聲音很輕,帶著疲憊后的沙啞,幾乎要融進黑暗里,“只是.和白哉大哥有了些分歧。”
“他訓斥你沒有”
露琪亞輕輕搖頭,“百哉大哥只是性子比較冷,但他對實際我從未說過語氣重的話上次我在這里留宿,白哉大哥就———多問了一些———.”
信便文問:“那你想去三番隊又是怎么回事”
露琪亞聞言,又往信的懷里縮了縮,她這次沒有直接答覆,而是沉默了許久,
就在這時,信突然察覺到了什么,緩緩坐起了身。
露琪亞被他的動作驚醒,疑惑地抬眸看向他,借著窗外透入的月光,看到他沉凝的面色。
“來客人了。”
信說著,便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客廳外也適時地響起了敲門聲。
露琪亞頓時有些緊張,她以為是信的朋友突然半夜登門拜訪了,又害怕自已深夜留宿於此的事情被外人知曉。
信安撫道:“沒事,你不用出去。”
信走到了玄關,一打開門便見到一張冷漠的臉。
“還真是稀客。”信輕笑一聲,“朽木隊長怎么突然來我這兒了”
來人正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除了他之外,信家門外的街道上,還站這兒一名朽木家的人,
那人則是剛才信在回來路上所察覺到的暗中跟隨自己的人。
朽木白哉面無表情,他衣飾華貴,頭戴牽星箱,並未穿戴死霸裝外加隊長羽織,而是一套白色的常服,圍著銀白風紗,只是站在那兒,便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露琪亞呢”他的語氣也頗為冷硬,開口便是直接質問的語氣。
信神色隨意,道:“朽木隊長找露琪亞為什么會找到我這里來”
朽木白哉的眼神似乎更冷了幾分,他對於信的觀感,一直以來都十分的尋常,兩人並沒有多少交集,硬要說印象的話,也唯有信以極快的速度普升為隊長、以及此前和露琪亞十分親近的關係是值得他在意的。
“露琪亞是朽木家的人。”
“我知道。”信平靜點頭,“那又怎么了”
他並沒有要將朽木白哉迎入屋內的打算,兩人就這樣於門口一內一外對峙著。
“讓她出來。”朽木白哉語氣生硬,並是帶著不容商議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