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胴丸莉莎伸手指了指信的方向。
“你跟我進來,我幫你報警!”
矢胴丸莉莎如愿以償的進入了酒吧之內,隨后趁著眼前男人一個不注意,輕聲擺脫了他。
這個時間酒吧里并沒有多少人,矢胴丸莉莎找了個位子坐下,立即有服務員前來詢問,服務員見到她這幅裝束也是一臉訝色,但想到既然她能夠進來,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莉莎正低頭看著那印刷精美的酒水單,眼角的余光便瞥見對面的空位上已經大喇喇地坐下了一個人。
服務員見兩人是前后不同時間坐在這里的,好心問了聲她:“小姐,這位先生是和您一起的嗎”
矢胴丸莉莎頭也不抬:“這人是從外面就一直尾隨我的變態。”
“……”信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服務員卻是面色一肅,轉身便要呼喚保安過來,信則是以更快的速度拿出一個小孩玩的玩具一樣的東西,對著服務員按下了按鈕。
霎時間,服務員神色一呆,隨后恍恍惚惚地離開了這里。
這個裝置是信從浦原喜助那里得來的,能夠改寫普通人的記憶,尸魂界也有,但只會給十三番隊中駐留現世的死神配備,用于處理一些清理虛之后的善后工作。
“你還真是惡趣味啊。”信對著矢胴丸莉莎說道。
矢胴丸莉莎終于從酒水單后抬起頭,目光隔著鏡片平靜地看向信,無喜無悲。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話語卻像淬了毒的小刀子:“你既然能找到這里,難道不是證明你一直在追蹤我嗎”
“我找你自然是有事情。”
“是嗎。”莉莎推了推眼鏡,“在我看來,你更像是在故意接近我,騙取我的信任,而后找機會將我拖入一個黑暗無人的角落里,實施侵犯。”
“……”
“畢竟,你上次就這么做了不是嗎”
信像是被戳到了某個點,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古怪:“你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腦子里不會也在想象著這樣的場景吧”
矢胴丸莉莎神色一滯,竟是臉色微微泛紅。
她輕嗤一聲,似乎是在掩蓋剛才的失態,說道:“我既然這樣說,自然是猜到了你會這樣做,相較之下,更可恥更值得譴責的不應該是你那付諸實際行動的齷齪行為和那些時刻占據著你那低級大腦的下流想法嗎”
她話音一頓,繼續逼問:“你敢拍著你的良心對我說,面對著我這樣一個青春美貌、楚楚動人的美少女,你那充滿污穢的腦子里,沒有對我產生過哪怕任何一絲一毫骯臟的幻想嗎”
信沉吟了下,隨后一本正經的說:“有過。”
矢胴丸莉莎輕嗤一聲:“你還有膽子承認啊,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是怎么幻想我的”
信瞥向她,正經之下又帶著些許的戲謔:“你真的想聽你在我腦海里可慘極了。”
“……”
矢胴丸莉莎神色一滯。
她很快又平靜地說道:“是嗎,說說看。”
信神色微動,忽地將兩人面前桌案上的杯子擺好,隨后拿起茶壺開始往杯子里面倒水。
矢胴丸莉莎疑惑地看著他的動作,目光緊盯著拿茶壺將杯子倒滿了卻還沒有停下,水流從杯子口開始往外溢,她似是意識到了什么,放在腿上的手緊了緊。
信放下了茶壺,拿起那個裝滿水的杯子遞給了她。
矢胴丸莉莎愣了愣,看向信,而后信對她做了個示意她喝水的動作。
“……”
無言的沉默之中,矢胴丸莉莎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