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某種難以言喻的、電流般的酥麻感和強烈的刺激,如同洪水猛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神經。
她原本緊閉的雙眼陡然睜大。
信湊到她的耳邊詢問:“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莉莎無法回答,或者說,所有的言語能力都在那突如其來的刺激和隨之而來的、席卷全身的陌生感覺中徹底蒸發了。她的臉頰和脖頸此刻已如同熟透的晚霞般漲紅,眼神迷離恍惚,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骨頭,軟綿綿地順著粗糙的墻壁向下滑落,膝蓋以下的腿部肌肉正難以自抑地細微顫抖著,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身體的崩潰。
她只能發出短促而無意義的呼吸,額角似乎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一片迷蒙中,她忽然垂下了視線,目光落在信的臉上。下一秒,她像是放棄了某種徒勞的抵抗,用牙齒輕輕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動作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和徹底的放任。
不消片刻,莉莎的身體突然失控般地顫栗起來,她幾乎是本能地、慌亂地伸出雙臂,緊緊環住了信的脖子。
“你比我想象的更弱啊。”
信將那只手在她的臉頰上漫不經心地蹭了蹭。
矢胴丸莉莎喘著粗氣,卻并不回應,等到信將她重新按回了墻上,才見她只咬著下唇,眉眼間那動人的春意。
信似乎欣賞夠了她這失神的樣子,再次將她重重按回冰冷的墻壁。
失去他身體的支撐,矢胴丸莉莎就像一個被抽掉支架的布娃娃,雙腿完全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順著墻壁無可挽回地滑落,“噗通”一聲直接坐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她此刻的她雙頰緋紅未退,眼神迷離失焦,急促地喘息著,與先前那個冷靜甚至毒舌的形象判若兩人,完全就是一副剛剛遭受過摧殘的柔弱少女模樣。
到現在,矢胴丸莉莎嘴里也再沒了先前那些下流的話,她看上去一句話都不想再說,神色也不似之前的平靜,滿面潮紅。
信有些無語,暗想這女人也就嘴上厲害,要是真進行實戰的話,估計怕是連雛森都不如。
他雙手抱胸,微微后撤了兩步,慵懶地倚靠在她對面的墻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仿佛在欣賞一件被自己拆解的戰利品。
令人窒息的寂靜在小巷中彌漫,幾分鐘后,矢胴丸莉莎終于動了。她一手艱難地撐住墻壁,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看得出來她的雙腿還在不受控制地輕微打著顫,站得極其不穩。
她抬眼望向信,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了一些,眼神也恢復了部分的清明,但其中卻混雜著一種難以言喻、非常異樣的復雜情緒,像是困惑,又像是審視,還夾雜著一絲尚未完全消散的狼狽。
信玩味地開口:“柔弱的少女被侮辱后,現在是要打算獨自可憐地回家嗎”
矢胴丸莉莎說:“你真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你不是嗎”信反問。
矢胴丸莉莎垂眸不言。
她一手扶墻,另一手則往上提了提自己的短裙,似乎感到一陣不適,秀眉輕蹙。
她盡力起身站穩,而后彎下腰,褪下了什么東西來,并將其丟給了信。
“你不是很喜歡收藏嗎”
隨后,她又摘下了自己戴著的眼鏡,一并遞給了信。
她還一本正經地說:“水手服,外加上眼鏡娘,是你的癖好對吧”
信無語地看著手里的兩樣東西,布料入手有些濕黏,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矢胴丸莉莎眼神又打量起了信,隨后緩緩搖頭:“可惜,你并不完全符合我的xp。”
“……你還挑上了。”
她隨后說道:“我要回家了,你還要繼續跟著我嗎”
信也是將她遞來的東西收好,想起了自己來見她的正事。
“前幾天,你們是不是暴露了高強度的靈壓,現在尸魂界正在調查此事,以往這座城市出現了大虛,你們最近最好小心一點。”
矢胴丸莉莎聞言認真思慮了一番,隨后點頭說:“我知道了。”
言罷,她最后又看了信一眼,轉身離開了這個巷子。
信有些無語,因為她剛才的眼神是在看自己下半身。
【矢胴丸莉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