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的女兒葉清歌,被王群澤下厭害了。身上長滿了鱗片。”
“我這一次來,是為了破厭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只是為了開棺。只要大家配合,我們什么都不會做。”
我語氣溫和,向著他們講述著重重事情。
人群頓時冷靜下來。
然而婦女卻哭著喊道:“我兒子已經死了,你們還不打算放過嗎?”
“你們竟然要開棺,我沒法活了。”
她在地上瘋狂打滾,哭著喊道:“村里沒老爺們了嗎?看到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寡婦。”
周圍的村民臉色不忿,眼神通紅。
我急忙安慰道:“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們看完棺材就走。”
“實在不行,我們賠償。”
“去你的賠償,有錢了不起!”
一個男人一拳砸在了我的臉上,我躲閃不及,慘叫著到在了地上。
我捂著眼睛,只感覺頭昏目眩。
這個時候局勢已經越來越糟糕了。
兩撥人開始推搡起來,大家變得越來越激動。
這個時候的我,反倒是冷靜下來。
我來到了錢少爺面前,毫不客氣說道:“動手吧,記得別打死人。”
錢少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屑說道:“對付著些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打。”
他猛地一揮手:“動手!”
如狼似虎的保鏢,瞬間拿出了警棍,兇狠的沖了過去。
一場混戰,就這樣開始了。
原本莊重肅穆的出殯現場,變得一片混亂。
這群身材魁梧、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如同黑暗中的猛獸,猛然間從四面八方涌出。他們手持警棍,眼神冷酷,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專業的殺伐之氣。
而那些原本準備送葬的村民,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沖擊,頓時手忙腳亂,毫無招架之力。他們大多是普通的村民,雖然平日里也有些力氣,但在這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保鏢面前,卻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一時間,慘叫聲、呼喊聲、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慘烈的交響曲。
王群澤的母親,在混亂中被幾個保鏢團團圍住。她掙扎著,呼喊著,但很快便被按在地上,一頓狂毆。她的哭喊聲在嘈雜的打斗聲中顯得格外刺耳。
我看到這里,神色反而平靜下來。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干脆就把事情做絕。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打了足足十分鐘,出殯的隊伍,已經沒有幾個可以站起來了。
這些人被打的死去活來,哭爹喊娘。
我急忙讓錢少爺停手,否則出殯的棺材,又要增加幾個了。
“我可以開棺了吧?”我走上前,目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些人沮喪的坐在地上,眼神看著我充滿憤恨,卻沒有人開口。
我冷哼一聲,隨手一揮:“把棺材打開吧,讓你們開開眼。省的你們覺得我在欺負人。”
幾個保鏢拿著撬棍,就在撬棺材。
“不!”
被打的無比凄慘的王群澤母親,哭著喊著撲在上面,不允許人開。
“你們不能這樣!”王群澤的母親哭喊著,她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吧!他已經死了!”
“是你在里面藏了不可告人的東西?”我冷冷問道。
“沒有!”王群澤的母親急忙否認,但她的眼神卻躲閃不定,顯然心中有鬼。
“讓開!”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