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我躺在床上。
我心中感慨,我還是太小瞧豪門的實力了。
錢可通神。
錢家不僅是豪門,而且單論財富來說,可謂是極為恐怖。
我只是簡單詢問了一下,就從林雪口中,得到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那是一個,我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想不到連搬山道人,都會被反制嗎?那如果是我的話,那恐怕更麻煩。
我之所以遲遲不敢對錢宇軒下厭,就是害怕這種事情發生。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嘆了一口氣,微閉上眼睛,就這么睡著了。
第二天,我乘坐豪車,和林雪一起離開了莊園。
回到學校,我踏進教室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讓我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李兆鴻和他的幾個跟班正圍著趙天一,拳腳相加,趙天一無力反抗,只能蜷縮在地上承受著痛苦。
我怒不可遏,大步流星地沖了過去,厲聲喝道:"住手!
李兆鴻聞聲回頭,看到是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意地揮了揮手:"好了,停手吧。
那些跟班們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趙天一癱坐在地上,滿臉是傷,眼中的悲憤難以言表。我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李兆鴻:"你真是想死了。
李兆鴻卻不以為意,一臉不屑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不就是想要對我下厭嗎?"他得意洋洋地指著自己脖子上掛著的護身符:"可惜,你這點小手段根本不值一提。實話告訴你,錢哥早就給我發了護身符。你就這點手段了,不過是臭水溝的老鼠。
我的臉色陰沉無比,心中明白,李兆鴻對我已經充滿了提防。他已經完全知道了我的手段,這下,我完全被暴露在陽光下,反倒是無計可施了。
李兆鴻神色高傲,繼續挑釁道:"上不了臺面的東西,錢哥手下有大師,你能奈我何?告訴你,接下來就是你的末日。
我臉色淡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是嗎?那就來吧。"說完,我毫不在意地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后轉身離開。
李兆鴻愣了一下,隨即毫不在意地說道:"老子不會再被你下厭了。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我那看似無意的一拍,實際上已經悄然改變了局面。
還沒有等下課,他就癱倒在地,整個人發起了高燒。
馬上李兆鴻就被拉走了。
我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整個人顯得格外淡漠。
李兆鴻被緊急送往醫院,雖然過程曲折,但他上吐下瀉,可謂是十分虛弱。
此時的錢宇軒,帶著胖道士沖進了病房。
“你沒事吧?”錢宇軒急切問道。
“錢哥,我沒事。”
李兆鴻虛弱的看著他,眼神卻是振奮:“他肯定是對我下厭了,他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我,我就感覺頭暈目眩。”
錢宇軒興奮的看向了胖道士:“快找到鎮物,然后把它燒掉,張九幽必然遭到反噬!”
“好。”胖道士毫不猶豫開始做法。
病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胖道士的眉頭緊鎖,他的手指在空中畫著復雜的符號,試圖感應到厭術的痕跡。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未能捕捉到任何異常的氣息。
錢宇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焦慮,他不耐煩地問:“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他的手段真的如此高明,能讓你這樣的大師也束手無策?”
胖道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深吸一口氣,解釋道:“厭術是一種借助特定物品,也就是鎮物,來施加詛咒的術法。通常情況下,只要找到那個鎮物并破壞它,厭術就會失效,施術者也會受到反噬。但現在,我找不到任何鎮物的蹤跡,這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他用了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高級手法,隱藏了鎮物的氣息;二是他根本沒有使用鎮物,而是采用了其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