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宇軒倒在地上,腹部的傷口讓他疼痛難忍,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葉清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我快步走到葉清歌身邊,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對著倒地的錢宇軒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你以為就你會捅人?這種滋味怎么樣?”
錢宇軒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我,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他,讓他也嘗到了背刺的痛苦。
葉清歌看著錢宇軒,有些擔憂地問我:“他該不會死了吧?”
我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回答:“放心好了,你用的是令牌,他只會受傷,不會死的。”
這句話,與錢宇軒之前對我的嘲諷如出一轍,這讓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但他已經無法再做出任何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和葉清歌離開。
我拉著葉清歌的手,我們迅速離開了現場。葉清歌沒有再說什么,她知道我們已經完成了計劃中最關鍵的一步。
很快,救護車到來,把錢宇軒送到了醫院。
而此時的我,早就帶著葉清歌逃出了學校。
刺完人就跑,真刺激。
回到了林家莊園。
我小心翼翼地將那塊仿制的令牌放入了莊園的一個隱秘夾層中,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得意。這塊令牌是我用勾魂厭剩余的材料精心制作的,它的作用非同小可。一旦被它刺中,受害者將會中上一個極為恐怖的厭術——“鬼敲門”。
葉清歌站在我身邊,她的好奇心被勾起,不禁問道:“錢宇軒會怎么樣?”
我故意調侃她:“你關心他?”
葉清歌撇了撇嘴,瞪了我一眼:“我怕他死了,到時候錢家找我算賬。”
我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幽怨,知道她生氣了。我趕緊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了。這次多虧了你。”
“不過這個厭術,其實挺有意思的。”我轉移話題,試圖引起她的興趣。
葉清歌的好奇心再次被激發:“哦?”
我解釋道:“這個厭術,名為‘鬼敲門’。雖然聽起來可怕,但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不能對好人使用。”
“一旦被這個令牌刺中,那么到了晚上,當受害者入睡的時候,就會有鬼敲門出現。到時候,他害死的那些人,就會來找他復仇。”
“如果一個人從未害人,那么‘鬼敲門’就無效。可以說,這是一直只針對惡人的厭術。”
葉清歌聽后一臉詫異:“錢宇軒雖然很壞,可他也不會害死人吧?”
我微微一笑,帶著一絲得意說道:“那可未必。”
在錢家的醫院里,錢宇軒坐在病床上,臉色陰沉。他的傷勢并不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簡單的包扎處理就能解決。但他的心情卻異常沉重,因為他知道,這次的事件背后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他迅速聯系了陳凡,陳凡很快就趕到了醫院,聽完錢宇軒的描述后,他的眉頭緊鎖,直接問道:“那塊刺你的令牌呢?”
錢宇軒咬牙切齒地回答:“被葉清歌拿走了,應該還給了張九幽。”
陳凡沉吟片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那塊令牌就是鎮物,它被取走了,那你身上的厭術就堪稱無解了。”
“張九幽真的厲害。這一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辦法,真的是防不勝防。”
“不愧為魯班書的主人。”
錢宇軒的情緒幾乎失控,他憤怒地盯著陳凡,聲音中充滿了急迫和不滿:“那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幫我破解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