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蟾蜍的鳴叫與蛇群的嘶嘶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死亡的交響樂。
我和蟾蜍婆婆的戰斗已進入白熱化階段,每一擊都傾注了全力,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殺氣與緊張感。
與此同時,芷若寒與那名劍客男子的對決同樣激烈,劍光閃爍,每一次交鋒都仿佛能劃破空氣,留下一道道可見的痕跡。
葉清歌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在戰場上游移,最終落在了慧明大師身上。
她焦急地說道:“快去幫忙。”
慧明大師無奈一笑,他明白局勢的危急,隨即邁步向前,擋在了一個兇悍男子的面前。
這名男子是個和尚,但他的形象與傳統印象中的和尚截然不同。他滿臉橫肉,年紀約莫四十歲左右,身上散發出一股兇悍的氣息。
他一邊行走,一邊念動佛經,但那原本應是慈悲的梵音,在他口中卻如同索命之音,令周圍的人們紛紛捂住耳朵,痛苦地倒下。
慧明大師的出現,讓這名兇和尚停下腳步。
他目光中閃過一絲輕蔑,冷笑問道:“原來是同道中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慧明大師平靜地回答:“自然聽說過,破戒僧嘛。”
破戒僧聞言,放聲大笑,聲音中充滿了狂妄與自得:“我雖然加入佛家,卻不受戒律管束。佛家戒律全都被我破了一個遍。我每天如果不殺幾個人,不弄幾個女人,我就渾身難受。”
他目光兇殘地看著慧明大師,獰笑道:“我男女不忌,你細皮嫩肉的,落在我手中算你倒霉。”
面對如此囂張的破戒僧,慧明大師只是微笑回應:“那就試試吧。”
隨即,破戒僧出手,口中念動咒語,那索命梵音再次響起。
但慧明大師不為所動,他手中緊握念珠,口中喃喃自語,念誦著另一種梵音。
兩股梵音在空中碰撞,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共鳴,但凡聽到這兩種梵音的人,無不感到頭痛欲裂,痛苦難忍。
唯有葉清歌似乎對這梵音免疫,她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疑惑,不明白為何這些梵音會帶來如此強烈的反應。
明明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察覺到這一幕,破戒僧詫異的看了一眼葉清歌,忍不住說道:“怎么會這樣?莫非她是……”
他剛想說什么,卻已經被索命梵音打斷,不得不全力應對。
大戰仍未有停歇的跡象,我雙手合十,心神凝聚,全力催動蛇厭。
隨著我的意志指引,無數條蛇影如同黑色的浪潮,洶涌地向血蟾蜍涌去,瞬間將其吞噬。血蟾蜍發出凄厲的慘叫,它的身體在蛇群的撕扯下化為碎片,散落一地。
蟾蜍婆婆目睹這一切,她的身體突然顫抖,從鼻孔、眼睛、耳朵中,鮮血如泉涌般流出,顯然是與血蟾蜍之間存在著某種特殊的聯系。
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眼神中卻燃燒著瘋狂的火焰:“別以為我真的怕你。”
她再度念動咒語,空氣中仿佛被某種力量攪動,一個又一個血蟾蜍的虛影憑空出現,如同噩夢的重現。
面對這一幕,我神色平靜,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我可沒空和你浪費時間。一招之內,我就滅了你。”
蟾蜍婆婆聽聞此言,先是狂笑,隨即神色中閃過一絲不屑:“我還真不相信你可以在一招之內滅了我。”
我懶得再多言,直接從懷中掏出了那塊龍鱗碎片,其光芒在昏暗的戰場中尤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