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
在這昏暗而壓抑的氛圍中,每一絲空氣都似乎承載著沉重。
每個人的臉色都很糟糕,尤其是老頭,已經是陰沉無比。
少女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堅毅,汗水沿著她緊咬的唇邊滑落,滴落在她緊護著腹部的雙手上,那雙手因用力而微微顫抖,卻仍不肯有絲毫松懈。
我站在一旁,目光如冰,嘴角掛著一抹冷冽的笑意,仿佛已經看穿一切虛妄。
“別被鬼胎迷惑了。”我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那不過是一個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的邪物!”
葉清歌站在我身旁,她的眼神中滿是復雜的情緒,既有對少女的同情,也有一絲困惑。
她不明白,剛才要死要活打胎的少女,為何突然改變了態度。
而且少女的態度,實在是太過于極端而瘋狂,別說是她,其他人也是一臉的困惑,根本無法理解。
她看著少女,聲音溫柔道:“是啊,打掉吧,這是唯一的出路。”
然而,少女的回應卻如同暴風雨中的閃電,決絕而熾烈。
“不!你們不懂!”
她猛然抬頭,眼中閃爍著母愛的光輝,那是一種超越生死、不顧一切的執著:“這是我的孩子,是我生命的延續,我愿意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去死!”
老頭見狀,心急如焚,他快步上前,拉住少女的手,語氣中滿是懇求與痛心:“孫女啊,你這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聽爺爺一句勸,放棄吧!”
少女的身體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但她依舊固執地搖頭,雙手更加用力地護住了腹部,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爺爺,你不懂,這是愛,是母親對孩子的愛,無法割舍,無法放棄。”
“算爺爺求你了,打掉吧!”老頭說著就要跪下來。
“不,爺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打掉它的!”少女瘋狂喊道。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站了出來,一個耳光打在了少女臉上。
“愛?”
“別糟蹋愛這個字了,那根本不是愛。”
我居高臨下,俯視著眼前的少女。
少女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冷笑一聲:“我從一本書上看過,鬼胎為了防止被打掉,會分泌一種特殊的信息素,這種信息素讓母親母愛泛濫,寧可死也不會打胎。”
“鬼胎這么做,自然是為了保全自己。至于母親不過是它的容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