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血,余暉無力地灑在村頭的空地上,將這片本就緊張不安的氛圍染上了幾分不祥。
我帶著朱明和馬長松兩人,來到了村頭,那里已經匯聚了很多人,他們有的身上帶著明顯的傷口,血跡斑斑,有的則是一臉的崩潰與絕望,仿佛經歷了人間地獄。
呂家傳人和那位苗疆女子也在其中,我這才得知,呂家傳人名叫呂輕侯,苗疆女子名叫龍蝶舞。
眾人正在商討著對策,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焦慮。
“聽說是因為天空下起血雨,所有人都變成了怪物。”
“還有怪物和人一樣,保留生前記憶,喜歡趁機偷襲,讓人防不勝防。”
“真是太可怕了。”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
此時,龍蝶舞伸出手,正在給這些受傷的人療傷,她的手法熟練而溫和。
她催動各種各樣的蟲子,這些蟲子如同醫生一般,不斷吞噬這些人腐爛的傷口,讓他們逐漸痊愈,場面既神奇又讓人感到安心。
這些小蟲,色彩斑斕,形態各異,它們輕盈地落在傷口上,隨即開始了一場無聲的吞噬與修復。每一只蟲子的動作都精準而迅速,它們仿佛擁有智慧,知道如何區分腐肉與健康組織,只留下一片片逐漸愈合的肌膚。
然而,這份寧靜與希望并未持續太久。
突然間,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了空氣,如同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
那些原本在接受治療的傷者,身體開始發生驚人的變化。他們的皮膚仿佛被烈火灼燒,迅速褪去原有的色澤,變得干癟而蒼白,緊接著,皮膚之下仿佛有某種力量在撕扯著,迫使它們一片片脫落,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景象。
手指間的縫隙消失,變得如同利爪般尖銳,緊緊并攏,整個人形變得扭曲而猙獰,宛如從深淵中爬出的惡鬼。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恐懼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龍蝶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那雙充滿靈性的眼睛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痛心。她急忙后退幾步,雙手快速結印,試圖召回那些仍在工作的蟲子,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不!這怎么可能……”龍蝶舞的聲音顫抖著,她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感染方式,每一個被怪物所傷的人,竟都會變成同樣的怪物。
“看來,他們都變成怪物了。”呂輕侯說話之間,已經拔劍出手。
他身形矯健,如同游龍穿梭于怪物之間,劍光如織,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凌厲的風聲。他的劍法既快又準,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學修為和冷靜的判斷力。
幾個呼吸之間,那些剛剛誕生的怪物便在他的劍下紛紛倒下,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
他收劍入鞘,目光深邃地掃視著周圍的眾人。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而有力:“大家要小心了,一旦被這些怪物感染,后果將不堪設想。它們不僅保留了生前的記憶和力量,更擁有著超乎想象的恢復能力和變異能力。我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那些被怪物傷到的人全都站出來吧。”
“別連累了其他人。”
此言一出,如同一道驚雷,震得人心顫動。
馬上有幾個臉色蒼白的男人站了出來,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但也有人在猶豫,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掙扎與矛盾。
而在這時,他們突然慘叫一聲,身軀發生了變異,如同一只只被黑暗吞噬的蝴蝶,他們的皮膚仿佛被烈火灼燒,迅速褪去原有的色澤,變得干癟而蒼白,緊接著,皮膚之下仿佛有某種力量在撕扯著,迫使它們一片片脫落,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景象。他們的手指間的縫隙消失,變得如同利爪般尖銳,緊緊并攏,整個人形變得扭曲而猙獰,宛如從深淵中爬出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