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眼神冰冷如霜:“我這段時間,偶然察覺了一些事情。”
“你們這個村子,好像沒有女嬰。全部都是男嬰。”
老頭狂笑一聲,神色不屑,嘴角上揚的弧度充滿了嘲諷:“那還不簡單,在我們這個村子,一旦生出女嬰,就會被溺死。”
我心中暴怒,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卻勉強壓制住憤怒,咬著牙問道:“為何要這么做?”
我心中十分不解。如果是重男輕女,那也沒必要溺死女嬰,因為女嬰長大了,嫁出去可以有彩禮賺。也可以充當勞動力。
“這就是我們招娣村的規矩。”老頭微閉上眼睛,神色淡漠得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所以,在我們招娣村的女嬰,從來都活不了。”
我心中暴怒,手中握住唐刀,冷冷指著他,手臂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這是什么破規矩?”
“你不懂。”老頭微閉上眼睛,嘆息說道,那嘆息中卻沒有絲毫的悔意:“我們也不想這么做,可有不得不做的苦衷。”
我神色冰冷說道:“無論你們有什么樣的苦衷,也不應該殘害那么多女嬰,更不該殘害那么多女人。”
老人平靜說道:“在我們招娣村,所有女人都是從外面抓來的。”
“在我們看來,如果缺媳婦,去外面抓一個就好了。”
“完全不需要花費什么彩禮,只需要給她下藥厭就好了。”
我神色反而冷靜下來,看向了他,目光中透著深深的厭惡:“亂墳崗的那些新娘子是怎么回事?”
老頭嘆息著,神色無奈,臉上的表情仿佛是在為自己辯解:“每個人的體質不同,雖然每個進入村子的女人,都會被下藥厭。可有些女人體質特殊,藥厭對她們無效。”
“也有些女人,雖然中了藥厭,變成了傻子。可她們會在過去一段時間后,恢復原來的意識。”
“這些女人恢復意識后,肯定會嘗試著逃跑。”
“因此對于這一類的女人,村子只能把她們都獻祭了。”
聽到這里,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亂墳崗里的新娘子,從少女到老太婆都有。原來她們都是中了藥厭,卻恢復意識,結果慘遭獻祭的人。
老頭嘆了一口氣,神情悲天憫人,眼中卻沒有一滴眼淚:“我的媳婦,給我生了七個兒子,可謂是兒孫滿堂。”
“可誰能想到,她都已經八十多了。卻恢復了意識,整天鬧著要回家。”
“不得已,我只能將她獻祭了。”
說到這里,他還流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沒辦法,規矩就是規矩。”
我氣的咬牙切齒,冷笑不止,臉上滿是憤怒和厭惡:“你們這個村子,就是這片大地上的毒瘤,必須鏟除。”
老頭眼神微閉著,看向了我,試圖說服我:“你也是男人,也知道我們這些村里男人,想要找個媳婦有多難。”
“不得已,我們只能用這個辦法。”
我冷笑一聲,眼神不屑,仿佛在看一個惡心的怪物:“別把我和你們相提并論。我寧可一輩子不結婚,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老人嘆了一口氣,微閉上眼睛,神色平靜道:“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是不愿意放過我們嗎?”
“張九幽,你和你爺爺一樣的性格,還是那么嫉惡如仇。”
我冷冷看著,全身爆發出難以形容的氣息,仿佛即將噴發的火山:“今天,我就要將這個邪惡的村子,還有你一起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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