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不才,只是一個偵探而已。你們可以叫我蔣進酒。”男子拿下煙斗,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這恐怖的氛圍中顯得格外自信。
“你小子很拽啊。”朱明瞪著眼睛說道。
“哪條法律不允許我這么拽了?”蔣進酒毫不示弱,挑了挑眉。
“少廢話,我看你是想死了。”朱明握緊了拳頭,怒目而視。
“就憑你。”蔣進酒嘴角上揚,露出不屑的神情。
兩個人吵著嘴,讓原本緊張到極點的氣氛頓時活躍了不少。
鷹眼看向了蔣進酒,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我早就聽說你,你們家是密探世家。因此你是直接被招進749局的,連考試都免了。”
蔣進酒平靜說道:“我們家世代都是密探,以前都是為那些達官貴人服務的,如今我也想為蒼生做點事情。”
“哦,那你查到了什么嗎?”我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那股怪風里有東西。”蔣進酒舉起手中的小瓶子,表情凝重。
“這還用你說!”朱明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蔣進酒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里面看似空無一物。他笑著說道:“剛才我躲藏的時候,偷偷灌了一瓶子風。”
我瞥了他一眼,看向了瓶子:“這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
“用普通人眼是看不到的,需要用顯微鏡。”蔣進酒搖晃著瓶子,神色嚴肅起來:“剛才我就用簡易顯微鏡看到了。
這里面似乎是一些微生物。也許就是他們,吃掉了我們的人。”
我思索了一會,馬上搖了搖頭:“不可能,這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可怕的微生物。”
呂輕侯卻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風之所以吃人,是因為風中有可怕的微生物,它們會把人消化。”
我搖搖頭,果斷否認這個想法:“不對,我在風里聽到了啃食骨頭的聲音,那個聲音很大,不像是微生物能發出來的。”
蔣進酒笑了笑:“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推測。”
“我也覺得光憑風是不太可能的。因為這些村民,有的是在家里被吃掉的。”
我們繼續走在村子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恐懼的陰影之上。
我能感覺到村民在面臨死亡時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可這種恐懼的呈現方式,卻令人匪夷所思。
房間里,雖然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皮膚碎片,然而卻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仿佛這些村民在瞬間就被某種未知的力量吞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切都太不尋常了,我的心情愈發沉重。
蔣進酒四處探查著,他的眼神銳利而專注,突然他說道:“我敢斷定,這個村子絕對有活人,而且不少。”
我瞥了他一眼,此刻我已經懶得問他是如何知道的,直接詢問道:“你覺得他們會在哪里?”
“肯定在地下啊。”蔣進酒毫不猶豫地說道。
于是我們迅速開始尋找著地窖。
很快,我們在一間破舊的房屋后面找到了一個地窖。
當地窖被打開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全都呆住了。
里面整整齊齊,密密麻麻全都是孩子。
其中最大的不過十歲,最小的只有三歲。他們擠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