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愿力？”我追問道，心中充滿了好奇。
“就是使用這個錢的人越多，所沾染上的因果就叫做愿力。”龍師天尊解釋道。
我心中恍然，這些鈔票都是嶄新的。應該是剛取出來的，經手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龍師天尊不屑說道：“所謂錢，不是那么簡單的。”
“它需要集齊眾生愿力才行，否則錢就不是錢。”
“就比如美元，在我眼中它就不是錢，因為它太容易崩塌了。一旦它崩塌，就不是錢，而是紙。真正的錢，即便經歷萬世，也是有價值的。”
在這一刻，我恍然大悟，全明白了。
所謂的紙鈔，實際上并不是現代發明的。早在宋代的時候，就有交子的流通。可伴隨著宋朝滅亡，宋代交子也失去了意義。
“如果按照你說的話，那么應該只有黃金和白銀，才能滿足你的要求了。”我說道。
朱明點了點頭：“金銀是天然的貨幣，即便在任何國家，任何國度都盛行。”
龍師天尊點了點頭：“不錯，金銀的確是錢。但埋藏在礦里的金銀不是，只有在人間流通的金銀，上面沾染了因果，這才是真正的錢。這些錢越古老，經手的人越多，那么錢的價值就越大。”
我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馬上命令管家去收購一些古代銅錢。
很快，一枚銅錢落在我的手中。那銅錢古樸而陳舊，散發著一種歲月的氣息。
龍師天尊在我耳邊低語著：“你感受到了嗎？這枚銅錢上的愿力？”
我微閉上眼睛，握住手中的銅錢。下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銅錢里發出的低語。那是眾生的聲音：
"這些錢我給娘抓藥。”
“等我攢夠了錢就給你贖身。”
“爹，別賣我。”
“哥哥，我要吃糖葫蘆。”
“妹妹，對不起，哥哥只有賣了你。”
……
各種各樣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著，仿佛是從遙遠的時空傳來的呼喚。
這枚銅錢經歷了無數個人的手，見證了無數人的悲歡離合。有快樂，有惆悵，有痛苦，有哀怨，每一種情感都如同絲線一般纏繞在銅錢上，賦予了它獨特的生命力。
這枚銅錢經受了無數個人，就承擔了無數人的愿力。
在這一刻，我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
“這一枚銅錢可不夠，多買一些吧。”龍師天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微微點頭，心中明白要發揮上古厭術的威力，確實需要更多蘊含愿力的銅錢。
“至于那些紙鈔。”龍師天尊說到這里，眼神閃過一絲厭惡之色：“這種動不動就貶值，甚至有些國家的紙鈔，貶值上萬倍上億倍。一張鈔票上寫滿了零，這樣的東西也配叫錢？”
“別開玩笑了。”
我微閉上眼睛，腦海中思緒如潮，開始思考購買銅錢的方式。
這些銅錢如今都已成為古董，價值不菲，想要大量收購絕非易事。而且用現代的錢根本毫無作用，畢竟如龍師天尊所說，現代的紙鈔缺乏愿力，無法滿足上古厭術的需求。
“如果換成黃金和白銀呢？”我急忙問道，心中抱著一絲希望。
龍師天尊回答道：“當然也可以，但必須要經手人足夠多才行，不過我不建議這么干。”
“因為古代白銀和黃金，不是老百姓用得起的貨幣。老百姓普遍用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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