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了一個公司上班,這個公司主營業務,正是雨傘。
可令人意外的是,這個公司有一個奇怪的規定。這個規定十分嚴厲。任何人一旦違抗,百分百會被開除。
這個規定就是,只要是下雨天,任何員工都必須立刻離開公司。
轉而居家辦公。甚至干脆放假。
因此只要一有下雨,公司就一個人也沒有,甚至連保潔都不允許出現。
我聽到這里,笑了起來:“這說明你們老板很有良心。”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夏玲握著一杯熱咖啡,渾身都在顫抖著。
“我有一個同事叫張浪,他一直在追我。我和他的關系很好。”
說到這里,她眼神閃過一絲痛苦。
“可是最近他死了。”
我愣了一下,看向了她,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關切:“他是怎么死的?”
“那是一個月前了。”夏玲喃喃自語著,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憶之中。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緩緩地向我講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
一個月前,當時已經是下午,天空陰沉得仿佛要壓下來。
外面開始下雨,雨滴如斷線的珠子般紛紛落下。
老板馬上要求員工提前下班居家辦公。
眾人有些不情愿,畢竟外面下著雨,出行不便。
他們心中都想著,等雨停下再走,然而老板態度極為堅決,誰不走就會被開除。因此大家只能無奈地下班。
他們站在公司門口,望著那如簾的雨幕,心中充滿了無奈。
就這樣,大家等了半天的車,才一個個回家了。
夏玲說到這里,眼神痛苦悔恨,悔恨如同洶涌的潮水,不斷地沖擊著她的心靈。
“我回到家里因為遺漏了一份文件,打電話讓張浪幫我去拿。張浪就這樣去了公司。公司的鑰匙,就在地毯下。因此他很容易進去了。”
“他進去之后和我打視頻,按照我的要求尋找文件。”說到這里,夏玲痛苦的低下了頭,眼神恐懼無比。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恐怖的時刻:
“就在我和他視頻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他的身上不知道何時,一滴滴雨滴落在他身上,這些雨滴不是水,而是血。”
“我當時嚇壞了,急忙讓張浪離開。可張浪卻極為詫異,他看向四周,并沒有察覺什么血色的雨滴。”
“就這樣在我的目光當中,血色的雨滴越下越大,很快將張浪淋濕。讓他變成了一個血人。”
“這個時候,張浪也感覺到問題。他看向四周,驚恐的告訴我,他感覺整個公司都在下血雨。”
“之后他的視頻就掛斷了,我再打過去他已經不接了。”
“第二天,他的尸體在公司被發現了。他死的時候,他全身皮膚都消失了,被人剝掉了皮。”
“后來,公司大多數人離職,只有我留了下來。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到這樣的話,我贊嘆道:“你是說,公司內部瘋狂下血雨?”
“對。”夏玲堅定地回答道。
我贊嘆一聲:“那可是封閉的空間,怎么可能會下血雨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夏玲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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