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里人聲鼎沸卻不顯得昏暗,四周的墻面上畫有各種奇特意義的畫作,阿切爾匆匆看了眼那些壁畫,隨后就將目光落在了其他人身上。
在非凡的世界里似乎并沒有什么能簡單就從外表上將普通人與非凡者分辨出來的辦法,除去那些看起來就很巫師,很神秘學的人之外,其他人大部分都只是普通的南北大陸正常打扮,一眼望上去黑壓壓的一片,也分不清楚誰又是誰。
“你好。”
此時,一旁忽然有個人湊了過來,作為黑幫成員的阿切爾本能警覺,但看到是一個看上去并不算大,頂多十三四歲的小孩的時候,心下的警覺便頓時消散了大半。
“你是?”
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男孩有著一頭微卷的頭發,膚色略顯古銅,看上去是經受了常年風吹日曬之后所遺留的外表特征,而看臉型,這并不像是一名北大陸人。
見阿切爾回答,有著古銅色皮膚的小男孩眼神同樣亮了起來,他很快就說到:“我是費德里科,費德里科·加菲爾德·喀什,厄普頓村的人,你果然也能聽得懂我說的話!”
阿切爾和雷古勒斯被說的一頭霧水,什么叫做‘你也能聽得懂我說的話’。
“你不是在說魯恩語……”
“魯恩語?”雷古勒斯滿臉的問號,看著自己的室友,奇怪說:“你們不是在說弗薩克語……”
阿切爾:?
“你們在聊什么呢?”
作為一名優秀獵人的西莉亞和窺秘人的愛麗絲也找到了他們的蹤跡,走了過來,看到阿切爾和雷古勒斯正在和一名奇怪男孩聊天,西莉亞有些好奇的問道。
“西莉亞,你一直在說因蒂斯語嗎?”
阿切爾問。
西莉亞愣了愣,反問:“你們不是一直在說……”
忽的,她怔了一下,低聲自言自語起來,“一個是魯恩人,一個是弗薩克人,不對啊,你們是怎么做到一直在說因蒂斯語的,還這么流利……”
因為長時間待在因蒂斯,四周的人說的都是一口流利的因蒂斯語,登上列車后的每一位列車員和所見到的乘客都是一口流利的因蒂斯語,讓本該對此類問題異常敏感的獵人都被麻痹了許久。
“一個儀式。”
一旁看起來沒什么存在感的愛麗絲忽然說道。
“應該是,一種覆蓋了絕大多數語言,能夠根據個人語言的不同而做翻譯的大型儀式魔法。”
覆蓋了整輛蒸汽列車,覆蓋了整所學校的大型儀式。
還沒等阿切爾等人反應過來什么叫做大型儀式魔法的時候,禮堂最前端凸起一部分的石制高臺上,出現了一道身影。
那是戴著黑色禮帽,穿著同款燕尾服配西裝與白襯衣,右眼戴著一枚水晶雕刻而成的單片眼鏡的青年。
這名青年一出場,四周的聲音都為之一靜,仿佛所有人突然失去了與旁人交談的欲望一樣。
“女士們,先生們。”
戴著單片眼鏡的青年的聲音落在了每一個人的耳邊。
“歡迎各位,來到密斯卡托尼克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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