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送君很氣惱,但剛剛想反駁自己是為了長姐的性命安全,就對上了寧采庸怒火中燒的眼睛,語氣又軟了下來道:
“沒有……”
寧采庸生氣道:
“那就現在回去,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哦。”
寧送君應聲,轉頭走了兩步,又面無表情地折返回來,道:
“長姐,我走了,誰來護送你們……”
顧芳塵勸道:
“舅舅說的是,顧于野必定還派人來追了,離劍閣還有一段路,還是得有人護送,免得被這些蒼蠅糾纏。”
他看了看不遠處剛剛才被寧送君順手給釘在地上的幾個顧于野手下。
寧采庸臉色柔和下來,道:
“塵兒說的也是。”
這待遇差距怎么那么大啊……
劍圣心里委屈,但劍圣不敢說。
畢竟車隊里面,還有一個武圣在,他這個劍圣還真是可有可無。
顧芳塵要是不幫忙說話,只怕他真的就要被趕走了。
雖然留下來,也只是個趕蒼蠅的……
一行人重整車馬,再度往劍閣去。
顧芳塵和青翦、雪香一乘,寧采庸則由寧送君親自駕車,在馬車內照顧被青翦治好的顧憐纖。
至于丁老頭,仍是像個野人似的消失在了四周。
按他自己的說法,這么多年,他早就習慣了隱居,不想出現在人前,被人跟猴子似的圍觀。
顧芳塵卻覺得,他大概只是在享受暗中偷聽八卦,然后再冷不丁跳出來嚇人一跳的感覺。
馬車內。
雪香昏昏欲睡。
顧芳塵瞇起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洞龍湖,目光閃爍。
接下來最重要的事件,應當便是七宗之亂,不過,這件事雖然發生在劍閣,卻并不是劍閣的主線任務,而是屬于堯山書院主線的開端。
或者說是……儒家和太子。
他默默回憶相關劇情。
這七宗,涉及整個西南四道,分別是六華道的鐵瓦殿、九劍門、火燎宗,石門道的孤崖峰,陽河道的陽河劍派、沉沙幫,還有邑臺道的馳馬驛。
青翦拉上簾子,握住他的手,眼睛當中金色蓮花綻放旋轉。
顧芳塵看到她身后浮現出一尊雪白美艷的度母法相,正是般若公主的模樣。
般若蓮月看著他,忽而嬌媚一笑,道:
“你倒是悠閑自在,想好自己的死法了么?”
顧芳塵挑了挑眉,道:
“公主何出此言,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非死不可。”
般若蓮月嘆息道:
“你膽敢騙我,還不夠么?”
顧芳塵一臉無辜:
“我一向以誠die人,不知什么時候騙過公主。”
般若蓮月的法相繞著顧芳塵飄了一圈,伸手從后面圈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從他胸膛向下輕輕拂過他心口,道:
“不知道?你那妹妹身上有‘胎中蓮藏’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所有仙宗,你還敢說只有你知道下落。”
顧芳塵聳了聳肩,道:
“那恐怕是有人想要混淆視聽罷了,要是顧憐纖身上有圣物,不早該發現了。”
般若蓮月在他耳邊輕聲道:
“身上沒有,那體內呢?”
如她所想的那般,顧芳塵的臉色陡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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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沒能……趕上(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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