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話我們實在聽不懂,我們真的從來也沒見過什么五千兵馬,您是不是被人騙了,還是先回去查清楚再說吧。”
阿布奈氣得一陣冷笑,他知道跟這兩人講道理是講不通了,沖著身后的多木喊道:
“過來,你來跟他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多木硬著頭皮走上前,說道:
“兩位,難道你們忘了前天早上請我們喝酒的事嗎?”
“就是在那次酒宴上,你們花言巧語蠱惑我們背叛大汗,并且成功說服了五千將士歸降大明,你們可別想抵賴!”
這話一出口,鄭成功和張世澤臉色驟變,原本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陰沉的表情。
隨后張世澤假裝惱羞成怒,一本正經地大聲呵斥道:
“我警告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我乃英國公世子、大明未來的英國公,身份尊貴無比,怎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還有這位,他是福建總兵鄭芝龍之子,當今太子爺的大舅哥,是皇親國戚,身份何等顯赫,又怎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而且大明何時有過早上設宴的規矩?”
“你這狗東西居然敢污蔑我們,看來你是真不想活了!”
說著,張世澤‘唰’的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劍,劍尖直指多木,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架勢。
阿布奈站在一旁,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寫滿了無奈與憤怒。
他死死地盯著張世澤和鄭成功,簡直被這兩人的無恥行徑驚得三觀盡毀。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竟能如此厚顏無恥地抵賴。
那些跟隨他而來的親兵,此刻都低垂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因為此時此刻,屋內的氣氛早已劍拔弩張,鄭成功和張世澤的手下們也都虎視眈眈地站在一旁,隨時準備動手。
只要稍有不慎,傾刻間他們就會死于非命!
多木這會兒也是心急如焚,他心里清楚,只要眼前這兩人死不承認,那么他們根本毫無辦法。
再者,那五千兵馬自從接受投降后,就被派往了別處駐守,就算想把他們找出來對峙都找不到。
最終,多木抬頭看向了張世澤,一臉討好的說道:
“兩位,莫要生氣,莫要生氣!只因我早上喝了幾杯酒,這才說出了剛才那些胡話。”
“區區小事而已,何至于動如此動怒?”
聽到這話,張世澤這才冷哼一聲,然后將手中的長劍收了起來。
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這要是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他們也不好和朱慈烺交差。
緊接著就在這時,多木又小心翼翼地來到阿布奈身邊,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大汗,事已至此,就算了吧!咱們如今勢單力薄,和明軍交惡對咱們實在沒好處。”
“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想走都走不了了!”
阿布奈聞聽此言,眼眶微微泛紅,一臉痛苦地緩緩閉上了眼睛。
隨后深吸一口氣,試圖壓制住內心的怒火與不甘。
他知道多木說得沒錯,如今再繼續在這里糾纏下去,不僅討不到任何好處,還可能會把自己置于更加危險的境地。
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到營地,安撫剩下的兩萬軍隊。
要是這兩萬人再出什么亂子,那可就真的全盤皆輸,徹底完了。
至于那五千人
既然他們選擇歸降大明,那就代表他們的心已經不在自己這邊了,就算找回來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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