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盡管如此,全國上下少說也有近兩萬的士紳豪強被殺。
然而,朱慈烺的目光很快就被這次收繳上來的巨額財富吸引,下意識地忽略了這些被殺的士紳豪強。
畢竟這次收繳的欠稅數額實在是太過龐大了。
這次京營帶回了南京附近省份的所有欠稅,光是白銀就足足有一萬萬三千萬兩,也就是一億三千萬兩之多。
黃金六百萬兩!
這還不算那數不清的奇珍異寶和糧食棉花等實物!
這個天文數字乍一聽著實夸張了些,可朱慈烺卻覺得這很正常。
因為南方本就是繁華富庶之地,商業繁茂,田畝廣袤,南方的稅收本來就比北方要高出許多。
加之多年來的欠稅累積,如今能有這般進賬,倒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把此次全國收繳的所有欠稅全部加起來的話,最終數額更是驚人,達到了兩億五千萬兩白銀、一千三百萬兩黃金,還有糧食以及各種奇珍異寶數千箱。
值得一提的是,這還未算上在河南周邊省份囤積,用以攻打李自成的糧食和銀子。
朱慈烺回想起之前種種,不禁搖頭輕笑。
正如他先前所料,大明并非是沒有錢,只是崇禎不敢對那些富得流油的士紳豪強下手罷了。
而他自己可沒這般顧慮,這不一通殺伐下來,數不盡的銀子黃金就到手了!
不過,朱慈烺也沒打算把這些銀子一股腦兒全交給戶部。
畢竟這么多的銀子,戶部一時半會兒也消化不了。
所以在這些欠稅運抵京城后,雖名義上歸入戶部,實則都存放在一個單獨的倉庫里。
并且朱慈烺特意派遣了大量精銳軍隊和錦衣衛嚴密駐守,這就導致戶部尚書倪元璐根本無法插手管理這筆錢財。
倪元璐心里大概也知道朱慈烺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對此卻是敢怒不敢言。
一方面,他深知這位太子手段強硬,不好招惹。
另一方面,他擔心自己要是提出反對意見,朱慈烺一怒之下,會直接把這些銀子全部搬進內帑。
真要如此的話,那戶部可就徹底失去對這筆巨額財富的掌控了。
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身為戶部尚書的倪元璐只能默默隱忍。
除此之外,關于這次收繳欠稅的具體數額朱慈烺也在暗中做了手腳。
每次有欠稅運到京城,他便會讓人悄悄扣下三成,神不知鬼不覺地運到東宮。
各種奇珍異寶,一大半也都被他收入囊中,送到了東宮。
畢竟這些寶貝或許在其他人眼里只是古董,但是在朱慈烺眼里這些東西卻有更大的用處,那就是能用來兌換系統積分。
事實上要不是擔心明面上不好看的話,朱慈烺真打算把所有的奇珍異寶全部都私自扣下。
當然,朱慈烺還對賬目做了點手腳,確保不被人察覺。
但即便如此,朱慈烺的系統積分一路飆升,已經直逼兩千多萬了。
折合成銀子的話,差不多就是三億兩白銀!
不過,朱慈烺并不打算把這些積分全部用來兌換白銀,他心里有更長遠的打算。
總的來說,雖然這次收繳欠稅的實際總額是兩億五千萬兩白銀、一千三百萬的黃金,但明面上眾人看到的,卻只有一億七千萬兩白銀、八百萬兩黃金。
那額外的八千萬兩白銀和五百萬兩黃金,都被朱慈烺暗自私吞了。
不過用“私吞”這個詞似乎不太恰當,畢竟這天下本就是老朱家的,他只是找了個‘更安全’的地方,把這些財富妥善保存起來罷了。
即便如此,這明面上的一億七千萬兩,也足以讓所有人驚掉下巴了。
要知道,自大明建國以來,朝廷國庫從未有過這般雄厚的積蓄。
哪怕是在最繁榮昌盛的時期,國庫里的銀子也不過千萬兩而已。
可如今,加上之前戶部原有的銀子,戶部如今的銀子總數已達兩億兩白銀。
再算上朱慈烺私藏的和內帑的銀子,朝廷如今差不多坐擁四億兩白銀、兩千三百萬兩黃金。
得知這個數字時,朱慈烺自己都感覺腦袋嗡嗡的,仿佛置身夢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