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白晝宣銀,在胤禑的家里,早就變成了司空見慣之事。
翠晴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哪里是胤禑的對手?
很快,她就敗下了陣,躲閃著喚了紫薔上來頂替。
紫薔這丫頭,最怕的就是枯樹之盤。胤禑只要用上這一招,幾乎百試百靈。
用罷晚膳后,胤禑正在喝茶,下人忽然來報,“爺,侍妾王氏發了高熱,病得很重!”
貝勒府里,胤禑的侍妾,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表妹王惜月。
實話說,自從王惜月進府之后,胤禑一直晾著她,始終沒有和她圓房。
現在,聽說王惜月病了,胤禑心想,畢竟是親表妹,她若是真的燒糊涂了,不管是在康熙那里,還是在密妃這邊,都無法交待過去。
晾著王家人是一回事,讓親表妹死在了家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這種缺醫少藥的年代,風寒和發高燒,都很容易要了人的命!
“趕緊請田太醫來!”胤禑管著內務府,他自然很清楚太醫院的內幕。
太醫院的院正和院判,都是能說會道的家伙,很會討康熙的喜歡。
可是,真論看風寒病的經驗,一直提拔不起來的田太醫,他居第二,誰敢居第一?
這就像是很多大三甲醫院里邊,有些人的頭銜看著挺唬人的,什么主任醫師、博士生導師等等。
實際上,有相當比例的這一類人,都是只會考試的眼高手低。
胤禑趕到王惜月的床邊,伸手一摸她的額頭,“滋!”他不禁倒吸了口涼氣,果然燙得厲害。
“趕緊打溫水來。”胤禑當即吩咐了下去。
等溫水打來后,胤禑親自動手,把王惜月扒光了衣衫,用溫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替她擦拭身體。
再怎么說,王惜月是胤禑之侍妾的事實,已經不可能改變了。
胤禑和王家人置氣,實際上,和王惜月沒啥關系,她純粹就是個雙方角力的受害者!
用溫水擦過了身子之后,胤禑命人從冰窖里,挖出冰來,再用帕子包著,擱到王惜月的額頭上。
幸好是在京城里。
京城里的王公貝勒府,家家戶戶都挖了很深的冰窖。
怕熱的康熙,可以去熱河避暑。
京里有這么多王公貴族,總不可能都跟著去熱河吧?
所以呢,挖冰窖,也就成了王公大臣們,冬天必須完成的大事。
額上敷冰,身上持續用溫水擦拭,只過了一個時辰,王惜月身上的高熱,就暫時退去了!
這時,田太醫也從宮里趕了來。
田太醫請了脈,又仔細的問了貼身伺候的丫頭,甚至還看了王惜月的舌苔,又聞了嘴邊的氣味,這才面色凝重的說:“十五爺,希望老朽料錯了,應不是肺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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