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兩個親兄弟之間,越說越激動,居然動了手。
衍德被憤怒的襄德打破了頭,流了很多血,奄奄一息的躺床上了。
請的太醫不敢擔責,從顯親王府出來之后,就通知了宗人府。
因是鑲白旗旗主家的大事,宗人府絲毫不敢怠慢,趕緊稟給了康熙。
康熙做夢都想削弱旗主們的權勢,便故意派了胤禑出面,看看有無機會,趁機奪幾個牛錄?
胤禑的八抬大轎,剛進西直門,就碰見了特意等他的宗人府左宗人,鎮國公扎爾布。
鎮國公扎爾布,是豫親王多鐸的曾孫,算是胤禑的平輩堂兄。
“請十五爺安!”扎爾布完全不敢托大,老老實實的給胤禑扎千請了安。
扎爾布的爵位雖然遠低于胤禑,畢竟是平輩的堂兄弟,胤禑趕緊側身相避。
俗話說的好,禮多人不怪。
禮數這玩意,除非是有明文規定的逾制問題,否則,不管怎么掰扯,都有幾分道理,其核心是看身份和權勢。
宗人府看似權力極大,實際上,事事都要請旨而行。
傻子都知道,宗人府不過是今上用來打擊皇族宗親們的執行工具罷了,沒有半點決策權。
胤禑就不同了,作為今上的親兒子,又總是代表今上處置皇族的內部矛盾,他的態度直接影響了今上的決策。
不然的話,管相,豈是白叫的?
只是,胤禑和扎爾布,當街講足了旗下權貴的禮數,進出西直門的官員、商人和百姓們,卻苦不堪言。
實際上,扎爾布到西直門前的時候,已經派人通知了步軍衙門的人,他要等胤禑。
步軍衙門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揮舞手里的刀槍和棍棒,驅趕著官民們,避入了附近的小胡同里。
實在躲避不及的商人和百姓,就只能乖乖的跪下等著了。
當是時,進出西直門的整條大道,也跟著被清了場,禁了街。
等胤禑和扎爾布,講完了旗人的禮數,先后登轎離開了,地處交通要道的西直門前,已經擠得人山人海。
在吃人的大清,有權幸福,無權痛苦,才是整個社會的底色。
顯親王府門前的護衛,看見胤禑的儀仗隊伍,趕緊稟報了進去。
等胤禑下轎之后,顯親王衍潢已經下階相迎。
“侄兒衍潢,請十五叔大安!”衍潢毫不遲疑的扎千行了禮。
衍潢是世襲罔替的親王,爵位遠高于胤禑,照國禮的規矩,胤禑這個小貝勒應該率先行禮。
可是,事事都要看胤禑眼色的衍潢,壓根沒膽子端出親王的架子。
反正吧,只要實力足夠強橫,家禮和國禮之間的自由轉換,根本就不叫個事兒!
在大清,位卑者或是權小者,若是沒有點眼力介,擎等著挨整倒霉吧!
胤禑何等精明,他自然不可能落人話柄,他趕緊側身避開了衍潢的禮,同時扎千下去,恭敬的說:“貝勒胤禑,請顯親王大安。”
衍潢搶先出手,扶住了胤禑的手臂,故意埋怨道:“十五叔,您莫要折煞侄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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