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凡也重新浮出水面。
看著俏臉上掛著薄怒之色的陳妃娘娘，不禁瑟瑟發抖起來。
雖說剛剛是因為他臉被坐住，雙手下意識的應激反應，可到底還是抓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尤其是臉上還殘余某些地方的觸感，隔著一層幾乎相當于沒有的夏季單薄宮裝，單是回想，都能讓他心顫。
畢竟，實在是太潤了。
“哼，你在想什么！”
看著明顯走神的楊凡，陳妃娘娘的臉色更怒，身上微微顫抖，瞬間讓楊凡回過神兒來，看向了她。
這一眼，就讓他的鼻血差點兒噴涌。
輕薄的夏季宮裝在浸濕后，完全無法起到任何的掩蓋作用，幾乎將陳妃娘娘那婀娜豐腴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尤其是在宮燈的照射下，更是近乎透明，纖毫畢現。
陳妃娘娘見到楊凡定定的看著自己，低頭一看，忍不住驚呼一聲，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身體。
可是，哪里是一只手就能夠遮住的呢？
“混蛋，還不閉上你的眼睛！”
陳妃娘娘一陣手忙腳亂，連忙轉身去，卻發現作用全無，反而讓楊凡更多看了一面，忍不住羞惱的喊道。
楊凡也反應過來，趕緊閉眼，心臟撲通亂跳。
看著楊凡聽話的迅速閉上眼睛，她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從浴池內起身，一把抓過旁邊的浴巾裹在身上。
她看著池中的楊凡，發現自己心中竟然沒有半點兒生氣的感覺，反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畢竟，楊凡能夠感覺到的，她也大體能有感覺，再加上曾經有過差點兒出格的事情，她竟然覺得剛剛那樣也不是不能接受。
“哼，就當你欠了本宮的，這輩子非要你當牛做馬給本宮還干凈不可！”陳妃娘娘心中暗道。
畢竟，從小到大，也就楊凡有過這等殊榮。
不僅是唯一曾服侍過她沐浴的異性，又是唯一和她有過如此密切接觸的，雖然可惜對方是個太監，但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
真要是一個男人，她反而會害怕，甚至可能為了保守秘密，不得不要了對方的命！
深宮當中，如履薄冰，由不得半點兒大意。
一個太監終究要比其他人安全。
陳妃娘娘平復心中波動，看了眼池子中已經徹底褪色的池水，顯然其中的藥力已經被楊凡徹底吸收，說道：“出來吧！本宮還有些話要叮囑你！”
說完，陳妃娘娘率先離開了浴室。
楊凡松了口氣，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差點兒以為這次小命要跟著玩完了。
恰好此時，他竭力控制了半天的身體終于受不了了。
在他稍微放松之際，水池里猛地發出“彭”的一聲悶響，就像是有人在水底揮拳的一般，在水里濺起一陣洶涌的波濤。
他低頭一看，還好這時候陳妃娘娘已經出去了，否則，恐怕就要發現他的真身了。
楊凡很有經驗的開始做深呼吸，快速轉移注意力，等到他一腳踏出池子時，身體已經沒有了什么異狀，換上衣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而此時，陳妃娘娘已經換了衣服，一身白色的絲質睡袍，露出一雙傾斜著緊靠在一起的潔白小腿，側坐在梳妝臺上，正在用犀牛角梳整理秀發，烏黑濃密的秀發如同瀑布般垂落。
“娘娘。”
楊凡微微欠身，垂下眼簾，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