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遠的太上長老聽見此話,快氣炸了,回頭狠狠看了許斂一眼,顯然把許斂也恨上了。
白狐道,“夷教每個人都是分身入教,各自不知道彼此的真實身份,并不是身份牌越高,實力就越強,只是很多人不想把身份牌提升的太高而已。
一個藍色身份牌的入門弟子,實力比金色身份牌的掌教更強,這也是有可能的事。”
許斂懂了。
就像她自己一樣,只有紫色身份牌,投影的實力就比一般的大能更強...夷教還有多少這樣的隱藏大佬,無從得知,可見夷教的水有多深,被稱為頂級大勢力也就正常了。
反而是那些擁有銀色身份牌、金色身份牌的長老、太上長老實力“不怎么樣”....所謂,滿瓶子的水不響,半吊子水響叮當,就是這個道理。
真正實力極強的大佬都很低調,并不想把身份牌弄得那么高,因為身份牌越高,需要分擔夷教的事務就越多,真正的大佬不想被夷教的事務占用太多的修行時間。
當然,并不是說夷教長老和太上長老的實力很差,能夠當上長老和太上長老,實力肯定也是有的,最起碼都是大能的層次。
就在夷教這個太上長老離開后沒過幾天。
一雙大如山岳的血色眼眸出現在平陽縣城的天空里,血色的眸光,俯視著整個平陽縣城,使得整個平陽縣城的人們驚恐萬分,感受到了恐怖的死亡壓力。
緊接著,在大地盡頭的地平線上,一個龐大的模糊身影站立而起,遠遠地凝視著平陽縣城,從身影來看,不像是人,要么就是詭物,要么就是妖魔類。
很快,許斂發現自己的影子,總是發出陰森森的詭笑,讓他渾身寒毛倒豎,心里發涼,顯然又有一個詭物盯上了他。
一個不知道什么生物出現在天空中,在云層里,時隱時現,太過龐大,只能看見一鱗半爪,無疑是一個大妖。
此前一個多月都是風平浪靜,因為這里畢竟是夷教的底盤,各方強者多少都有點忌憚,不得不考慮夷教的態度,自從白狐拒絕了夷教太上長老帶走許斂的要求之后,各方強者也就知道了夷教的態度,終于忍不住要動手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強者出現,整個平陽縣城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風云色變,大戰一觸即發,平民百姓每天都是提心吊膽,活在恐懼當中,快要崩潰了。
全城的平民百姓都是聚集在第一街的結界外,跪了下來。
“許管事,求求你發發善心,可憐可憐我一家老小,請你離開平陽縣城,這座小城實在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經歷了上一次的動亂,平陽縣城死了將近三成的人,實在經不起這樣折騰了,你忍心看著全城給你陪葬嗎。”...
看著跪滿了長街的男女老少、黑壓壓的人頭攢動,望不到邊,許斂心里沉重,倒也能夠理解平民百姓的恐慌。
在這個詭異橫生的世道,平民百姓根本不可能逃難去遠方,平陽縣城就是平民百姓的家,也是平民百姓安身立命之地,實在無處可去,只能懇求他離開。
許斂道,“各位鄉親父老、街坊鄰居,大家起來吧,我現在就離開這里,不會連累大家。”
聽得此話,平民百姓都是松了一口氣,將家里帶來的雞蛋、烙餅、肉干等等東西放下,擺滿了路邊,他想要什么就可以拿什么,算是感激他的“大恩大德”。
白狐也知道許斂沒法留在這里了,“快點讓你那些女人收拾一下行禮,我安排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許斂感謝的話也不必說了,讓女子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禮,其實也沒什么好帶,現在人手一個儲物袋,把修行資糧帶上就行,其他東西全不要了,去到安全的地方再買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