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跟許斂預想的不一樣。
他既沒有被拉進去吃飯，也沒有被驅趕離開。
這群虛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別走！”
許斂不禁出聲挽留。
可惜，這群虛影沒有回應他，就這么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
“靠，我一來就問我吃了嗎，我說沒吃，結果也不叫我一起吃，也沒什么表示，就消失了，這是幾個意思？”
他很是失望。
就像一個人跌落在了懸崖邊上，忽然伸出一條繩子，剛想伸手去拉，卻發現繩子不見了，這樣的感覺。
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轉瞬，線索又斷了。
“前輩？
前輩們。
還在嗎？”...
許斂不停地呼喚，希望這群虛影可以出來談一談。
可惜，任憑他如何呼喚，都沒有回應。
他只好離開這個大的洞穴，去其它洞穴繼續查探。
把所有洞穴都查探了一遍，一無所獲，沒什么發現。
“你們搜尋的有什么發現嗎？”
許斂問阿蠻妹和一尤。
兩人搖頭，沒什么發現。
許斂想了想道，“你們帶圣師回去，我一個人在這里靜一靜。”
現在沒有其它辦法，只能留在這里等待，希望那群虛影再次出現，看看有沒有后續。
幽朝至尊澹臺無極敏銳地發現了他的異常，“真神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許斂只得道，“我也不確定，在這里繼續觀察一下看看。”
澹臺無極沒有多問什么，便跟著阿蠻妹和一尤回去了。
對于許斂，澹臺無極當然是信任，若是許斂想瞞著他，完全可以一個人來這里，沒必要帶上他。
而且，許斂動用神國的法則給他悄悄梳理筋骨，給他延續壽元的事，他已經知道了，許斂沒有拋棄他，就沖這一點，就可以完全信任許斂。
許斂再次走進比較大的洞穴里面，靜靜地坐在這里，等待虛影的出現。
一天兩天三天...
轉眼過了兩個來月，虛影還是沒有出現。
他徹底失望了。
“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許斂琢磨了一下，跨越空間，回到乾朝的皇都，派了一個可以信任的長老去溧水河谷源頭的那個洞穴里守著，一旦虛影出現，立刻通知他。
皇宮最深處的真身殿里。
許斂拿出石碗石筷子，翻來覆去地觀察，總感覺遺漏了什么重要的線索。
“那群虛影問我，吃了嗎，這究竟是何意呢？”
他現在唯一掌握的線索就是這一句話。
吃了嗎。
吃了嗎？
吃了嗎...
那群虛影問他的語氣，實在難以捉摸。
像問候一個陌生人。
又像問候一個老朋友。
還像一個長輩問候后輩。
很奇怪。
“除了這句話，還有什么線索呢？”
許斂看著手里的石碗石筷子，忽然精神一震，隱約明白了什么！
那群虛影問他，吃了嗎？
意思是不是他用這石碗石筷子...吃過飯了嗎？
“不管是不是這個意思，我試一下也無妨！”
許斂立刻把石碗石筷子放進水里，反復擦洗...先洗干凈再說。
把石碗石筷子洗干凈之后，他伸手隔空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