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兄,為何你的至尊境極境,有點與眾不同,比我們的極境更高。”
約戰場地,大霧彌漫,最外圍的客棧里,冥子喝酒喝的醉眼朦朧,醉醺醺地盯著許斂,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咱...們兄弟一場,自家人不騙自家人,你實話告訴我。”
許斂拿起酒壺,給冥子的酒杯滿上,“你有點醉了,來,再喝一杯...解解酒。
我就是正常修煉,把基礎打牢,一不小心就在至尊境的極境走遠了,也沒什么特殊的法子。
即便有特殊的法子,外界的人看著呢,我也不可能說出來吧。”
九天圣地和萬宗之宗幽朝看的都是牙疼。
九天圣地眾位高層已經在心里破口大罵了,踏馬的用至尊級的藥草釀酒,也只有許斂干得出這種事。
萬宗之宗幽朝的高層也是恨不得把許斂掐死,喝酒也不看什么地方,那可是至尊王和至尊詭王進行生死對決的戰場,把冥子小祖灌醉了,這要是至尊詭王來了,那不得一鍋端了。
冥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你盡管說,怕什么,難道別人還能學去了不成。”
“我真沒什么特殊的法子,唯有不停地加...夯固基礎。”
許斂又給冥子滿上了,他自己倒是沒怎么喝,得保持清醒,以防至尊詭王來襲,這至尊級藥草釀的酒,主要是給冥子喝的,可以快點恢復傷勢。
對至尊來說,即便粉身碎骨,也能瞬間重聚身體,何況冥子還是至尊境的極境實力,幽冥體質,一般的傷勢當然不值一提。
不過,這傷勢可不一般,異化至尊詭王留下的傷勢,詭氣侵入,想要徹底恢復就需要時間了。
話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冥子越喝越頹然,嘆息道,“今天是我這輩子心情最差的兩天之一,許兄可知道是哪兩天?”
我怎么會知道...不過許斂知道,不要跟醉酒的人較真,他笑道,“哪兩天?”
冥子道,“一天是在蠻荒紀元古早時期,我父親不顧我的反對,強行把我封印了,不讓我過早踏入長生階梯,擔心我在長生階梯隕落,堅持不到成仙契機的出現,這明顯是對我沒信心,對我打擊很大。
要知道,我從出生開始,便具有幽冥體質,開始修煉之后,更是一路高歌猛進,擊敗無數同齡的天才天驕,傲視同代。
可是,到了要攀登長生階梯的時候,父親卻對我沒信心,可笑不可笑?”
許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得安慰,“父愛如山,這也是為你好。”
冥子苦笑道,“為此,我一直對父親有點怨念,認為父親剝奪了我成為絕世強者的大好時光,讓我虛度了幾個紀元。
可是,到了今天,跟異化至尊詭王那一戰,卻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碎了我所有的驕傲。
我連一個詭王都打不過,憑什么認為自己可以成為絕世強者,憑什么認為自己在長生階梯上堅持到成仙契機的出現。
事實證明,父親當初的決定是對的,我太自命不凡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什么其實都不是。
若不是父親當初強行把我封印了,我早已經死在了長生階梯,不可能活到現在,有著跟父親一起追尋仙路的機會。”
許斂道,“你不用妄自菲薄,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時的成敗,并不能證明什么,也不能否定了你的天賦和潛力,何況,異化至尊詭王也不是軟柿子,它可是十二超詭嫡子嫡女當中的翹楚,排名前三,敗給它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冥子悶道,“可是,你輕輕松松就把它擊殺了,我都沒見你費什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