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一定要狠,讓我的腳沒有復原的可能,而且你一次就要做到位,不要折磨我,我怕痛。”
小宮女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哭著道,“小主,奴婢做不到。”
許斂眼神狠厲起來,寫道,“做不到也要做!難道你想眼睜睜看著我被害死?我要是死了,惠娘娘的血海深仇,誰來報?”
小宮女被逼的沒辦法,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找了一根木棍,雙手握著,對著許斂的小腳,卻怎么也下不去手。
許斂黑著臉,快速寫道,“這個不行,你這個木棍太小了,要砸多少下,我的腳才能廢掉,你想痛死我啊,換石頭,大點的。”
小宮女只好丟掉木棍,雙手撿了一個石頭,哭著還是下不去手。
許斂寫道,“舉起來,對準了,狠狠砸,記住,你這是在救我的命,也是在救你自己的命。”
說罷。
許斂就閉上了眼睛,渾身顫抖,他確實怕痛。
踏馬的這誰不怕啊?
要不是被逼的實在沒辦法,他絕對不可能對自己這么狠。
他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是一個...狠人。
不!應該是比狠人還多一些,狼滅。
就在他左思右想的時候,“嘭!”的一下,左腳忽然傳來一股超越了承受極限的痛...他眼前一黑,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小宮女啊,干得漂亮。
“小主!”
耳邊隱約聽見了小宮女的哭喊聲。
“快來人,救命!”
還有呼救聲。
緊接著,聽到了巡邏的侍衛進來了。
還是剛才那個領頭的侍衛,冷漠的質問,“怎么回事?”
小宮女把許斂囑咐的話哭著說了一遍,“剛才屋梁斷掉的時候,小主的腳被砸到了。”
領頭的侍衛道,“剛才為何不說?”
小宮女哭道,“小主被布片包裹著,我沒發現,小主一直哭一直哭,我才發現不對勁。”
領頭的侍衛沉默了一下道,“你把傷口包扎一下,我會通知御醫,不過這里是冷宮,御醫什么時候來就不知道了。”
說罷。
領頭的侍衛就帶人離開了。
小宮女手忙腳亂找布條,邊給許斂包扎,邊哭個不停,“小主,對不起,你可千萬別出事,奴婢罪該萬死,辜負了惠娘娘的恩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
許斂終于醒來了,左腳傳來鉆心的痛,讓他小小的嬰兒身體不停地顫抖,感覺自己很冷、很虛弱。
小宮女緊緊抱著他,眼睛紅的跟桃似得,眼淚已經哭干了。
感覺到他醒了,小宮女驚喜萬分,“小主,你終于醒了,嚇死奴婢了。”
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要是你醒不過來,奴婢也不活了。”
許斂虛弱地抬起小手,咿咿呀呀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