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是誤會，我沒想當武林至尊，更沒想要化凡法則，它怎么就跑我身上來了？真是怪哉！”
許斂心里偷著樂，臉上卻流露出一副尷尬且為難的樣子，“唉，這可如何是好？”
全場寂靜無聲。
眾人的目光時而看看許斂，時而看看劍皇，相當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劍皇臉都黑了，事已至此，沒有任何辦法，總不能把許斂殺了吧，他沒這個實力，法則之力一旦認主，就算殺了許斂，也不會轉移到他的身上，最多就是消失不見，需要等待無數年之后才會重現，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歸塵國皇族老祖感嘆道，“天意啊！天意如此！我想著讓劍皇成為武林至尊，成為最強的凡人，便能獲得化凡法則，卻忽略了化凡法則的真正含義，放棄武林至尊甘于平凡，不爭才是最好的爭。”
你現在說說說還說個屁！劍皇悶不做聲，要多郁悶就有多郁悶，自從來到歸塵小界，得知了化凡法則的存在，他就一心巴結歸塵國皇族，當牛做馬，任勞任怨，成為最死忠的保皇派，最終...卻換來了一場空的結果。
許斂也在思索一個“很苦惱”的問題，“我為何每次都能運氣這么好，歪打正著，就能獲得法則之力？
難道僅僅是因為運氣好嗎？
第一次獲得神國法則，可以說是運氣好。
第二次獲得南天法則，也可以說是巧合。
第三次獲得命運法則、第四次獲得遺忘法則、第五次獲得化凡法則，那就不是運氣這么簡單了。”
他思來想去，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最終，想到了命運法則當中的一句話：一切都是注定，一切都是命運。
“看來，我真是天選之子啊。”
他忍不住吐槽。
若是繼續深挖下去，為何他會成為天選之子？
那只能跟系統的來歷...有關了。
“所以，這系統究竟是什么來歷？
為何會有系統這種東西？
世上沒有任何東西是平白無故出現的，總有一個來歷和源頭吧。”
許斂感覺這可能是一個終極問題，即便將來成了仙都不一定能夠弄清楚。
因為，他感覺系統比仙位的層次還可能更高一些。
他沒有繼續多想，在沒有成仙之前，系統這種東西想破腦袋也是不可能明白的。
接下來。
該考慮的事就是如何從歸塵小界出去了。
進來容易，出去難。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殺巫蠻，比獲得化凡法則還更難，因為歸塵國皇族老祖、巫蠻、劍皇、四個殺手之王和那么多外來強者被困在這里無數年，都沒有找到出去的方法。
不過，許斂也不急著出去，先在這里留下一些子嗣再說，進階點的缺口很大，需要努力。
就這樣，過了二十來年，他迎娶了一些嬌妻美妾，邊培養好感度、邊為子嗣而努力，閑暇之余便是琢磨如何出去的問題。
用九極遁法的輕功試過了，無論借用風箏滑翔還是借用熱氣球這些手段，都是無法到達十萬丈的高空以上。
最終，他覺得，還是得通過加點來解決這個問題。
“如何加點進階？
我自己的功法肯定不行，無法加點進階，那只能使用這個世界本土的武功秘籍進行加點！”
他來到了名劍山莊的藏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