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便是專注地揮舞搗錘，“嘭嘭”作響，桃花崩碎，滲出血一樣猩紅的汁液。
老人家，你這桃花不對勁啊！在流血哎！許斂卻沒有提醒，這老人本身就很詭異，他當做沒看見，“我還有一個問題，在沒有飛仙之光劃破時空的時候，黑羽神鴉是如何從這里出去的呢？”
“嘭！嘭！嘭！”...
老人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揮舞搗錘越來越用力，脖頸上和手臂上都是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虬龍般，慈祥的面容也是變形扭曲了起來，怒喝道，“老朽說了，沒聽過，也沒遇到過，不知道！”
一提黑羽道人，怎么就破防了呢？
難道跟黑羽道人有什么過結？
許斂立刻改變了說辭，“老人家不要誤會，我們跟黑羽道人也不認識，黑羽道人修煉殺生大道，屠戮無數生靈，人人得而誅之！
只是我們在外面聽說過黑羽道人從這里出去的事跡，好奇地問一問。”
老人暴躁的情緒這才緩和了下來，“不要再問，他出去的方法，你們學不來，也不要去學！”
你不是說沒聽說過、沒遇到過嗎？許斂從老人的反應和所說的話來看，肯定知道黑羽道人，并且知道黑羽道人用了什么方法從這里出去。
為了不徹底激怒這個深不可測的老人，許斂只好打住，不問黑羽道人的事了，轉而問起了神族的祖地，卻不好直接問，若是這個老人跟神族也有仇，那不就直接鬧翻了嗎。
許斂委婉道，“我們想知道，如何從這片時空去往其它時空？”
老人手中的搗錘忽然向許斂的腦門狠狠砸了過來。
我丟！許斂沒想到這句話也能激怒這個老人，真是喜怒無常，詭異的很，讓人琢磨不透。
“時間。”
“遺忘。”
面對這樣深不可測的強者，許斂和時間神女都是不敢大意，出手就是全力，直接動用法則之力。
瞬間！
老人的動作就變得緩慢了起來，仿佛時間凝固，陷入了泥沼當中。
緊接著。
老人似乎忘記了什么事，整個人呆呆傻傻，變得盲目癡愚。
許斂拉著時間神女退后，輕松避開了搗錘。
老人很快從法則之力的限制當中回過神來，這就是修為高帶來的好處，即便是法則之力，造成的作用也不會持續太久。
法則之力可以看作是“硬控”，控制的效果和持續時長，跟三方面的因素有關。
一就是法則的完整度，完整度越高，控制作用越好，持續時間越長；
二就是法則擁有者的修為，修為實力越高，控制作用越大，持續時間越長；
三就是承受法則攻擊之人的修為實力，修為實力越強，免疫力越高，控制效果越小，持續時間越短。
老人深深地注視著兩人，“老朽倒是小瞧了你們！沒想到，你們不僅是年輕代絕頂人物那么簡單，各自的身上都有一種法則之力，能夠對老朽產生作用，完整度很高！”
不，我不止一種法則，我還有三種沒有展示出來...許斂皺眉地質問，“我們招你惹你了，你為何忽然對我們出手？”
老人冷冷道，“別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