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讓主時空的絕強者們坐不住了。
感到非常意外和吃驚!
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什么?這個年輕代才是首領?這怎么可能?
他生命氣息不過九十來萬年,就算從娘胎里開始修煉,天賦達到了驚才絕艷的地步,就算剛剛從外界進來,在黃金紀元的寬松環境當中修煉,也不可能擁有壓服二三十個絕強者的實力吧?”
“確實沒道理!即便外界黃金紀元九十萬年,按照最驚才絕艷人物的天賦來算,滿打滿算,修為實力也就剛剛跨越至高底蘊的界限,沒道理超過了上位絕強者!”
“這老藤妖和這個年輕人,該不會是在做戲吧?想迷惑我們?”...
許斂樂了,很樂意這樣隱藏實力,他眼神告誡地看了一下老藤和收服的絕強者戰仆們,示意不準把他和時間神女擁有法則的事說出去。
老藤心里苦啊,說真話都沒人信,他就是一個“打醬油”的人,卻被誤認為是“帶頭大哥”,這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絕強者戰仆們都是沒有吭聲,一個個全都低著頭,臉色發燙很尷尬,作為絕強者被一個年輕代之人收服為戰仆,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這種時候沒人想要高調。
確實如此,誰能想到兩個年輕代之人不僅擁有絕強者實力還有完整度很高的法則之力呢,主時空的絕強者們也想不到這一點,不會往這個方向去想。
被困在時空之外的世界無數年,跟外界早已經脫節,不知道外界什么情況,只大概能夠推測外界步入了最璀璨的黃金盛世。
“老藤妖和兩位年輕人,你們是剛剛從外界被放逐到這里嗎?”
“外界的情況如何?可否跟我們說一說?”...
主時空的絕強者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外界信息上面,在這樣囚徒般的困境里,最想知道的就是外界的情況。
許斂和時間神女對視了一眼都是心中一沉,這個主時空的絕強者們不知道外界的情況,也就意味著,神族的祖地不在這個主時空里。
若是神族祖地在這里,絕強者們肯定早就打聽過外界的事。
許斂道,“抱歉,我們不是從外界而來,而是父母被放逐在一片小時空里,我們誕生在小時空里,修煉有成,一路來到這個主時空里,我們想去另外的主時空,請問諸位前輩,可有什么方法,還是血祭?”
既然神族的祖地不在這里,他就不想跟這里的絕強者們接觸,只想當個“過客”,想辦法早點離開這里。
聽他這樣說,主時空的絕強者們感到失望,不過還是有人回答了他的問題。
“離開主時空的方法也是血祭,不過卻需要用超強者的命血祭,誰能殺得了超強者?”
“來到了這里,就找個地方老實呆著吧,等待八九萬年之后,飛仙之光路過的時候,才有機會出去,想去其它主時空就別想了。”...
血祭絕強者?許斂頭很大,就算超強者站在他面前讓他砍,他也砍不動,包括他手底下的所有戰仆一起砍,也傷不了五項升華的超強者。
“婳婳,我們想要離開這個主時空怕是難了,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辦?”
遇事不決,問時間神女,這是許斂很早之前就養成的習慣,向時間神女傳音詢問起來。
時間神女也在思索,過了片刻,傳音回應了他,“先找個地方暫住下來吧,我們對這片主時空不了解,連有沒有五項升華的超強者都不知道。
若是這片主時空沒有這樣層次的超強者,那我們就沒辦法離開,只能等八九萬年后跟著飛仙之光劃破的痕跡離開這里,回到外界,再想辦法接引神族祖地回歸。
若是這片主時空有超強者存在,那我們就靜觀其變,找機會。”
聽得這些話,許斂也就心里有譜了,他的神眸和神念掃視這個主時空的環境,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帶著眾人過去,安營扎寨。
就這樣,加入了這個零零三號主時空,成為了眾多“囚徒勢力”當中的一個勢力。
確實如此,在這片主時空里,單獨一個絕強者很難生存下去,隨時都會被不懷好意的群體盯上。
絕強者渾身是寶,仙器、仙法、軀體和魂靈都可以看作是寶物,單獨一個容易被吃干抹凈,連渣都不剩。
因此,絕強者們為了生存都是抱團取暖,結成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勢力。
即便如此,也不安全,中小勢力隨時會被大勢力盯上,被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