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老輩超強者道,“許斂,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有人襲擊過九天圣地陣營,有何證據?”
要說證據,許斂還真沒有,這個消息是李碩告訴他的。
李碩監守自盜,把整個靈界的極品仙珍都掏空了,讓他恨的牙癢癢。
李碩說的話能信嗎?
當然不能全信。
可能天威宗真的有人暗中出手襲擊過九天圣地陣營,也可能李碩跟天威宗有仇,想借他的手對付天威宗,不排除這個可能。
不過這重要嗎?
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么?
那當然是極品仙珍!
許斂看中了天威宗的極品仙珍,所以,不管天威宗有沒有罪,他都很樂意給天威宗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有了一個下手的理由,才好掠奪天威宗。
當然,最主要的是,在各大勢力當中天威宗屬于“偏弱”的一個,目前來看,沒有頂尖超強者坐鎮,“菜”就是原罪啊。
菜+極品仙珍,有這兩點就足夠了。
心里是這樣想,許斂卻不會說的這么直白,這樣吃相就太過難看了,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他必需要師出有名,才能獲得更多的同道之人,站在正義的制高點上,代表正義消滅天威宗。
許斂道,“我認定天威宗有人暗中襲擊過九天圣地陣營,那肯定是手里有舉證,物證沒有,人證少不了。”
天威宗老輩超強者道,“誰可以作證?”
許斂道,“一個可信之人...我不能告訴你,以免你尋仇報復。”
天威宗老輩超強者怒道,“什么可信之人,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妄圖掠奪我們天威宗,隨意找了一個理由,就把屎盆子扣在我們天威宗的頭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許斂道,“休得狡辯,速速出來受死,否則我就要殺進去了,到時候導致天威宗門人弟子死傷無數,那就是你這個當老祖的罪過。”
天威宗老輩超強者冷道,“你已經急不可耐想要掠奪我們天威宗了嗎?”
許斂道,“你縮在宗門圣地里面不敢出來,枉顧門人弟子的性命,枉為老祖!就憑這一點,你就有取死之道。”
天威宗老輩超強者道,“前一個理由沒用上,這么快又找了一個理由,你還敢說你不是為了掠奪天威宗?”
許斂道,“我可以自證清白,只要你自愿出來受死,我可以不掠奪天威宗,你敢嗎?”
天威宗超強者怒不可遏,“你這是狡辯!我讓你去死,你愿意嗎?”
許斂道,“若是敵人的實力比我強,打到了神族祖地的門口,我為了保護族人的安全,即便明知道不敵,我也會出去一戰!”
整個浮生界都是安安靜靜,聽著許斂和天威宗老輩強者“當堂對質”,感覺有點好笑,仿佛苦主和債主在世俗的衙門里訴訟一樣,只是沒有縣令主持公道,分不清誰對誰錯。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許斂已經沒什么好說,“我數到十,你們三個老貨再不出來,我就殺進去了。
天威宗的門人弟子聽著,若是被波及,要怪就怪你們老祖貪生怕死。”
天威宗的門人弟子猶如炸窩的螞蟻,一片大亂,超強者對決,稍有波及,便是飛灰湮滅,感覺末日降臨。
許斂直接開始數了起來,數的很快,“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