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撼非常震驚,在他心里無比高大、無比偉岸的五長老形象轟然崩塌,沒想到五長老會要求他干這樣的事。
為了報答當初的恩情,朱撼無可奈何,只能答應了五長老的要求。
說完后。
朱撼嘆息,“受人恩惠,最終還是要償還,而且還是十倍百倍地償還。”
礦場管事怒罵,“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這都不是你貪墨異種礦石的理由!”
“我知道。”
朱撼神情黯然,看向許斂,“任憑小姑爺如何處置,我都毫無怨言,只是這件事是我個人的錯,我家人并不知道我做這些,懇求小姑爺不要牽連到我的家人,影響我家人在家族里面的名譽和前途。”
林木破口大罵,“你這個老東西,你的家人無辜,難道我父親就不無辜嗎!”
朱撼道,“我并沒有想過要害你父親,打死你父親的人也不是我,而是監工們。”
許斂的目光,霍然看向了幾個監工。
幾個監工像被恐怖魔王盯上了一樣,全都身軀顫栗,癱軟而下,臉色蒼白地跪伏在地。
“不是我,我沒有出手,請小姑爺開恩!”
“也不是我,小姑爺明察!”
許斂收回目光,邊讓朱撼把供詞寫出來,邊淡淡地說,“不是你們,那么,到底是誰打死了林木的父親?”
幾個監工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了。
許斂將靠在桌邊的伐世劍拿起來,放在了桌上。
幾個監工差點嚇尿了,頓時不敢再隱瞞了,倒豆子一樣說出來。
“小姑爺且慢,請聽我們解釋,真不是我們打死了林木的父親,這礦脈在深山老林里,鳥不拉屎的地方,幾萬年十幾萬年地待在這里,實在太枯燥,于是,我們就在礦場旁邊一個隱秘的地方...建了一個花坊。”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我們有時候在花坊里玩的忘乎所以了,就懶得巡視礦場,提拔了一些好吃懶做的礦工幫我們看著點,林木的父親那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們不在礦場里面,就是那些好吃懶做的礦工打死了林木的父親,下手沒輕沒重。”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許斂算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這些監工竟然在礦場旁邊暗中建了一個花坊。
林木這些礦工都是目瞪口呆。
礦場管事眼前一黑,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他伸手顫抖地指著這幾個監工,“你們...你們...!”
氣的一句話都是說不出來。
許斂看向礦場管事,“你作為礦場管事,竟然不知道這個事?”
礦場管事慌忙站起來,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手足無措,“卑職為了修煉...便把礦場的事交給這些監工打理,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荒唐,卑職有罪。”
許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礦場管事為了修煉,不怎么管事,監工們為了花坊聽曲,也不怎么管事,把事情交給一些好吃懶做的礦工,這礦場不出問題才怪了。
“等我把所有案子查完,再一塊處置你們。”
許斂伸手點了點礦場管事和幾個監工。
礦場管事和幾個監工都是低著頭,不敢吭聲。
“下一個跟鑒定礦石有關的案子。”
許斂繼續查案。
連朱撼這個首席鑒定師都招供了,其他鑒定師更加頂不住。
剛開始審問,他們就紛紛交代了自己的問題,不過都是一些手腳不干凈的小問題,倒是沒有像朱撼這樣盯著珍貴的異種礦石下手,只是偶爾偷拿一塊兩塊的普通礦石。
查完了鑒定礦石的案子,接著,就是查欺男霸女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