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不在住所,被子都是涼的,管事去哪了?”
“跟我同一屋的馮月,也不在住所,被子也涼,這...”
園丁們慌亂的尋找。
最終,在一片藥圃當中找到了管事和馮月,還有馮途。
只見,管事和馮月衣衫不整,馮途倒在了血泊當中。
這個時候管事和馮月也剛好醒了,還在茫然的狀態,被一大群的園丁們圍著,兩人都是傻眼了。
這是因為許斂下手打暈兩人和迷暈園丁們的時候特意掐算好了時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馮月的尖叫聲響徹整個盆地。
管事慌忙丟掉手里染血的匕首,“不...不是我殺的,馮途不是我殺的!仙葩也不是偷走的!昨晚有人打暈了我,妄圖栽贓陷害!”
園丁們都是沉默不語,沉默的振聾發聵,顯然不相信管事說的話。
跟馮途關系好的少年紅著眼睛道,“這也不是你,那也不是你,那你和馮月是怎么回事?難道有人把你們放在一起,誰會這么好心,成全你的心意?”
“我...我們...”管事啞口無言。
馮月臉色通紅地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了,從現在開始,她的名聲肯定是徹底臭了。
跟馮途關系好的少年聲音冰冷,“管事,我們剛才找你的時候,看過了入口的陣法,沒有遭到強敵侵入的跡象,那只能是內部攻破。
在內部所有人當中,你是管事,職位最高,你的修為實力也是最高,你的嫌疑最大。
事實擺在眼前,你跟馮月偷吃,被馮途哥發現,你惱羞成怒殺了馮途哥,還挖走了所有真仙級以上的仙葩,打算帶著馮月跑路,是吧?”
管事百口莫辯,只能怒喝起來,“放肆!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質問我!”
少年怒罵,“你不配當管事,你有本事就把我們全殺了,你敢嗎!”
園丁們慌了,你想給馮途要個公道可以理解,別帶上我們什么啊。
管事氣的渾身顫抖,卻拿這個少年沒辦法,現在他確實是最大的嫌疑人,若是再當眾對這個少年出手,那就更加坐實了。
少年卻不打算善罷甘休,“你立刻束手就擒,等待家族的處置!”
管事臉色鐵青,深深地看了這個少年一眼,怒極而笑,“好你個狼崽子,野心不小,想趁著這個干載難逢的機會,在家族面前露臉,表現自己,踩著我上位是吧?”
園丁們也是目光異樣地看著這個少年,不明白一個園丁哪來這么大的勇氣,想為馮途討回公道可能是原因之一,想上位估計也確實是想。
少年沒有解釋什么,冷道,“你還要一錯再錯嗎?”
管事緊緊咬牙,卻又無可奈何,也知道這個時候束手就擒等待家族處置就是唯一的活路,“行,你個狼崽子,你想上位我就成全你,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少年立刻拿來了繩索,把管事給綁了起來。
馮月想逃,被少年追上,他踩著馮月的腦袋,把馮月給反手綁起來,并且狠狠踹了兩腳。
就這樣。
少年接管了這個洞天福地,等待家族長老的下一次到來。
第二天,幾個園丁整理馮途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封信,信里的內容是馮途說自己跟馮月有染,馮月被管事看上,馮途擔心自己遭遇不測,寫下這封信,若是自己出事了,希望少年可以照顧好自己的妻子兒女。
少年將馮途埋了,含淚地跪在馮途的墳前,表示自己一定會照顧好。
園丁們都被他的義氣所感動。
若是許斂在這里,肯定會很吃驚,勞資冒充的馮途,沒寫過這封信啊。
那么這封信是誰寫的呢?
肯定不是馮途,他早就被許斂打暈冒充了。
答案顯而易見,就是少年自己所寫,他喜歡馮途的夫人,也早就知道馮途跟馮月有染的事,借著洞天福地發生的事,趁機獲得馮途夫人的照顧權。
不得不說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如果說許斂是最大的贏家,那么這個少年就是第二贏家,這是連許斂都沒有想到的事。
此時。
虎犀獸馱著許斂和紫眼蜥龍,在大山里飛奔,去找熾火錦雞提煉真仙物質、上仙物質和大仙物質,不然這么一大捆帶在身上實在太扎眼。
看到許斂手里的五株大仙級仙葩和一大捆的真仙級上仙級仙葩,熾火錦雞呆若木雞,“大人,這是從哪個世家的洞天福地掠奪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