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斂想跟進去,卻被守在門口的魁梧護院攔住了。
魁梧護院目光上下挑剔地打量著他,“內院住的都是姿容才貌絕佳的上品仙女,清倌人,只接待貴客,每晚花銷都得百萬仙靈石以上,你還是在前樓這里耍耍吧,前樓的姑娘也不錯,熱情大方,適合你這類人。”
我丟!什么叫適合我這類人?不就是百萬仙靈石嗎?我許仙君早已經實現了仙靈石自由,知道嗎!許斂深刻體會到了底層仙人被“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他隨手從懷里摸出一張可以兌換一千萬仙靈石的票子,對著護院展示了一下,“信不信我拿仙靈石砸死你?”
魁梧護院驚訝地盯著一千萬仙靈石的票子看了看,不得不重新認識眼前這個少年模樣的人,態度明顯不同了,抱拳道,“原來你是一位金主,在下看走了眼,失敬了。”
許斂指了指里面,“我可以進去了嗎?”
魁梧護院搖頭,“還是不行,我們這是天盛城最大的花坊之一,內院每晚都會接待一些貴客,為了以防圖謀不軌之人混進去,不是單純有仙靈石就能進,還得驗證身份和地位,達到一定的標準才行。”
許斂道,“什么標準?”
魁梧護院道,“沒有具體的標準,能夠讓青姨看入眼就行,請你先到旁邊的茶室喝茶,青姨等會兒就會出來。”
許斂不好硬闖進去,走進旁邊的茶室,琢磨應該給自己編造一個什么身份合適。
忽然,他渾身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敏銳地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人窺視。
他環顧茶室,發現一面鏡子有古怪。
顯然,有人通過這面鏡子在觀察他。
“這花坊弄得還挺高端。”
許斂不動聲色地喝茶,當做沒有察覺,心里已經有了合適的身份。
不多時。
青姨來了,嬌笑地打量著許斂,“客官是哪里人呀?”
“從天仙城慕名而來,聽說天盛城這個花坊不錯,特意過來耍耍。”
許斂從懷里隨手摸出一枚令牌,令牌上有一個“尚”字,這是尚家給他的身份令牌,方便他自由進出尚家。
這令牌沒有特定的身份指向,可以是尚家的長老,也可以是尚家的核心子弟,很靈活。
青姨仔細看了看令牌,鑒別了一番,問道,“你是尚家的人,在尚家是什么身份?”
許斂流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你們這里的破規矩也太多了吧!”
青姨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來我們這的都是有頭有臉的貴客,如今詭異亂世,為了貴客們的安全著想,不得不小心謹慎。”
許斂自報家門,“我在家里排行第三,尚淺兮是我姐,許仙君是我姐夫,明白了嗎?”
“原來是尚三公子,那沒問題了。”
青姨笑著拿出一枚玉牌遞給他,“這是我們花坊的貴客身份玉牌,尚三公子若是玩的開心,以后再來的時候,直接出示這個玉牌即可。”
許斂隨手接過玉牌,渾不在意地收起來。
“尚三公子隨我來。”
許斂跟著青姨,進了內院。
只見,內院占地極廣,分割成一個個小別院,每座小別院的門匾上都寫著一個別稱,什么“百花爭艷”、什么“空谷幽蘭”、什么“幽篁小筑”、什么“雨打芭蕉”等等。
青姨道,“我們這每個別院都有不同的清倌人和不同的相處方式,可以根據貴客們的喜好和偏愛,自由選擇,不知道尚三公子平常有什么興趣愛好?”